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他是打爽了,指着樊家众人道:“你们还有要来试试的不?”
试试就逝世,有了前车之鉴在这里,其他人直往后退:“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参与了。”
打了他们就不能打我了,我跟樊家的人说来也不是很熟悉的。
如果有需要,可以立马起草一份断绝关系的文书。
“是啊是啊,啊,说来这婚事也完成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对,我下午还得回去上班呢,走了走了。”
只要我溜得够快,就打不到我!
他们走了,白大褂们终于来了,还带着担架:“快让让,伤者在哪?”
乔庆来扬声:“医生,在这里啊!她撞到头之后,就一直晕着,我不敢动才让人将你们叫来。”
“撞到头,还晕了,一直没醒。”
其实是他使得手段,但这会特义正言辞的肯定:“是的!”
骗人嘛,当然先得把自己骗过去喽!
前脚将人送到医院,办好住院手续,后脚乔庆来就跑去了工安所:“同志,我要报案!”
“什么情况,你详细说说!”
乔庆来将事情经过告知完,又道:“医生说伤到脑子了,如果一直清醒不过来,就成植物人了。
哦,植物人的意思就是不吃不喝不动,只会呼吸的那种。
于惠敏同志自己本身就是大学生,以后前途一片光明,她家里父母都是烈士,爷爷过世前,也在工厂站好了最后一班岗。
结果,变成现在这样,樊家去医院看一眼都没有,您说说,谁能咽下这口气!”
“乔同志,事情我已经了解了,我会立马上报,安排人调查走访。
如果情况属实,自然会联系他们的厂领导,绝对给于惠敏同志一个交代。”
“嗳,好,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将这个情况,反映给两人的学校知道。”
“可以,不过她们是哪个大学的?”
“是J省大学,惠敏妹子是读的中、中文系,另外一个是她的同学,应该也是一个专业的。”
“还有一个问题,两人是否存在过节?”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们就是生活在同一个大院的邻居,外面的私事也不好多打听,不过他们同学和老师应该是知道的。”
许梦云手段这么脏,起码也得是单方面有过节吧,不然,逮谁咬谁?
“好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等有了结果,会联系你们的。”
“嗳,最近两天,应该还是在医院,您可以去那里找我们。”
乔庆来报完案,直接回了大院,将事情一说,大伙都义愤填膺的。
虽然他们知道,樊家结婚的事内幕不少,但将他们大院的人打晕,又不给叫医生,简直就是在大家雷点上蹦迪。
梁有盛听了,激动的青筋直冒:“他们这是谋杀,你们等着,我去叫我爸,今个非得讨个说法不成。”
虽然他对他爹说的,把人娶回去当媳妇这件事,有点抗拒,但也不影响对方在外头受了委屈,他给出气!
梁有盛的爸是保卫科副科长,退役军人,这么想让自家孩子将于惠敏娶回家,就是为了照顾战友兼兄弟的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