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醉乡楼有要事要办。”
花觅的唇此时已经被萧戟放开,闻言她立刻梗着小脑袋刺到:“我今天去醉乡楼也有要事!”
“要事?”萧戟的声音和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你的要事就是和七皇子一起?你就那么喜欢他?甚至为了他连男装的扮相都能做?”
“不……不是……”一连串地质问突然就把花觅的委屈给顶了回去。
现在明明应该是她质问他的环节,怎么突然又反过来了?
萧戟话中的醋意也很明显,和花觅刚刚的话有的一拼。
两个人无言地沉默了一会儿,显然都觉出了什么。
“我不喜欢他,我去真的是有正事的……”花觅小声地嘟囔着试图解释。
“我也是。”萧戟简单地回道。
又一阵沉默后,萧戟再一次逼近她,他忍不住想要和她确认:“所以你也在吃醋?”
他说的是“也”。
花觅微微向后退开了一些。
她在吃醋这其实是很明显的事情,她也不觉得她会吃醋很奇怪,但莫名地在现在却不想落了他的下风。
今天的对峙她明明是占上风的那个!
眼见着萧戟的脸离得越来越近,她的沉默好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认,让萧戟忍不住想亲她。
但他这样却让花觅有一种好像这一局是他赢了的感觉一样,来不及多想,她突然抬手环住他的脖子,避开他压下来的亲吻转而扯掉了他眼睛上的绸带。
她鼓着小脸,再次出声制人:“但是你骗我!你明明就能看见!”
萧戟的动作停住。
不再隔着绸带,他垂眼看她。
那双黑眸上掩着的那层暗淡的灰雾好似瞬间消失不见,里面的侵略性再无任何掩饰地盯准了她。
“嗯。”他只是这么应道,没有否认,也没有再隐瞒。
他这样反而让花觅有些无从继续指责。
从她的心里来说,他的眼睛完好其实是一件好事,她想不到还要怎样以此为点来责怪他。
难不成要责怪他没有真的瞎吗?
手心不自觉地握成拳,她咬了咬下唇,干巴巴地想再扯出来一个能抵住他的点。
“你……”
“你上次主动亲我了,赌局是你输了!”
花觅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可以翻得旧账。
萧戟的手突然包住了她攥成拳的手,他低下头吻了下来,这次没有给她任何躲闪的机会。
“嗯。”
“我输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
萧戟在她的唇上碾磨着,直把她的唇瓣欺负到红肿。
他现在看起来好像游刃有余地问着,但在前段时间,他甚至不敢主动向她提起赌局的事情,生怕她也意识到他输了。
今天之前,他能想到的她会提的要求,无非就是悔婚、保全丞相府、和他分割、成全她和七皇子这些。
但既然她会因为他去醉乡楼这件事吃醋生气闹别扭,现在他是不是也可以期待一下从她的口中听到别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