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驱散两人心头的焦急。
李阿花带着蔡寡妇快步走向治疗室,脚下的步伐急促而坚定。
治疗室的门半掩着,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李阿花伸手推开,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屋内弥漫着熟悉的消毒水味,墙壁上挂着几幅简单的人体解剖图,一张略显陈旧的治疗床摆在屋子中央。
李阿花让蔡寡妇坐在床边,自己则迅速转身,从柜子里捧出那只略显破旧的医药箱。
箱子的提手已经磨损,边角处的漆面也剥落了不少,露出斑驳的木质底色。
她轻轻将箱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打开搭扣,“咔哒”一声,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安静。
“嫂子,你忍一忍,我先帮你清理伤口。”
李阿花一边说着,一边戴上一副干净的手套,拿起镊子,夹起一个棉球,蘸上酒精。
酒精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蔡寡妇下意识地缩了缩手,脸上露出一丝惧色。
“别怕,很快就好。”
李阿花轻声安慰道,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温柔。她轻轻托起蔡寡妇受伤的手,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棉球缓缓靠近伤口,刚一接触,蔡寡妇便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疼……”蔡寡妇小声嘟囔着,紧闭双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李阿花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力量,她小心翼翼地用棉球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动作迅速却又不失细致。
每擦一下,她都会抬眼看看蔡寡妇的表情,确认她的感受。
清理完血迹,李阿花又拿起碘伏棉签,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
碘伏的颜色在伤口处晕染开来,与周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蔡寡妇的手微微颤抖着,李阿花见状,用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给予她力量。
“嫂子,已经快好了,别担心。”李阿花微笑着说道,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
处理完伤口,李阿花开始为蔡寡妇包扎。
她拿起一卷洁白的纱布,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蔡寡妇的手上,动作熟练而流畅。
每一圈纱布的缠绕,都像是在为蔡寡妇的伤口编织一道坚固的防线。
“好了,嫂子。这几天你注意别让伤口沾水,按时换药,很快就会好的。”
李阿花轻轻拍了拍蔡寡妇的肩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蔡寡妇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包扎好的手,眼中满是感激。
“阿花,还得是你啊!你给我包扎之后感觉不疼了。谢谢你啊!”她紧紧握住李阿花的手,语气中充满了真诚。
“说什么呢,嫂子,咱们不都是苦命人吗?,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李阿花笑着说道,眼神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