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点头,“祝彬宣在两日前,就不见了人影。”
两日前,正是东湖游船那日。
“他东湖游船之后,就不见了踪影,随后就接到报案。”
陆行简不把李云暖当外人,在她面前说起了案子的事情。
“逃跑了?”李云暖眼眸沉了沉,和陆行简有些相像,“心虚了吗?”
“建阳侯怎么说?”李云暖又问。
祝彬宣是建阳侯亲手确认的,信物、年龄都对得上,所有人都认为是百分百了。
没想到在这里出了差错。
什么养母去世,让他带着信物上京认祖归宗。
可现在又冒了一个养母出来,还有养弟弟和养妹妹,甚至告发他奸杀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
真是乱了套了。
“闭门不谈。”
李云暖皱眉,她最讨厌就是遇事不沟通的人了。
“也能理解,祝彬宣是他亲手认回来的,可现在却出了变故,任谁面子也挂不住。”陆行简帮着建阳侯说话。
李云暖瘪嘴,“既然要抓人,可有什么线索。”
陆行简摇头,“这才是案子最难的所在,我们并不知道祝彬宣逃去了哪里,城门口也没有相应的记录。”
“没有出城记录,难道还在京城?”李云暖给陆行简倒了一杯茶。
陆行简接过,喝了一口,“也许。”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以先从建阳侯府找起来。”李云暖道。
陆行简不止一次惊叹女人的智慧。
“搜府是要陛下下令的,尤其还是官爵府。”
“好吧.........”李云暖也有些无奈,她一直就不懂古人们的规矩,这不行那不行的。
她也不想参与,伤脑筋。
“很晚了,我带你去歇息。”李云暖看了一眼天色,他们回来得本来就晚,再耽搁这么一会儿,更晚了。
“明日还要上值,有得你忙。”
陆行简,“...............”
李云暖说完就将碗筷放在水槽里,她想洗碗来着,后知后觉意识到她现在是个千金小姐。
这些活用不到她来干,放在这里自会有人来干。
她转身出了厨房。
陆行简见她走了,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出了嫁的女儿,带着夫君回娘家,是不能睡在一起的。
左相和左相夫人本来没有这个讲究,是三位姐夫不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最后左相和左相夫人也就由着他们了。
当然,陆行简过来也不能搞特殊。
给他准备的房间也和三位姐夫在一块。
过来时,三位姐夫还没有睡,知道陆行简要给过来。
都在房里等着他了。
李云暖也不好进去,就送他到门口,她看着陆行简,轻声道了一句,“好梦。”
“嗯。”陆行简想了想又补充,“你也是。”
李云暖点头,“嗯。”
说完就要走。
“李云暖。”
陆行简喊住她。
李云暖不明所以回头,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好梦,晚安。”
李云暖,“.................”
这男人怎么回事,刚刚不是道了晚安吗。
“嗯嗯。”她也不扫兴,回他,“你早些休息。”
说完转身离开。
“李云暖。”
刚迈出两步,又被喊停。
她停下脚步正纳闷想要质问今日这男人是怎么回事。
结果刚回头,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一张英俊的脸。
对着她轻吐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