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男说:“你这人不地道啊!”
眼镜男说:“字画本来就是价高者得啊!”
我和木灵儿一看那画,木灵儿先是一惊,马上又恢复正常跑过来踮着脚在我耳边小声说:“师兄,这不是你画的吗,师父给你题字那幅画吗?”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眼镜男说:“我加1000要了。”
矮胖男说:“我加2000我要了。”
眼镜男说:“再加1000我要。”
矮胖男说:“加到,我要定了。”
眼镜男不再加价,说:“李爷,给您了。我没带那么多钱啊!”
矮胖男仔细看着那幅画喃喃自语道:“有风吟大师的意境,落款又不是,印章也不是。难道是风吟大师的弟子画的吗?没有听说风吟大师有徒弟,这画太妙了!”
木灵儿拉着我出了字画店,我们俩出来后,我实在认不住了啊!就对木灵儿说:“不是,这人是脑子有病吧?我练习的画,装裱了就卖啊!”
木灵儿说:“师兄,你的画的确画的不错啊!确实有神韵啊?”
又转一阵子,给三叔买了一个内藏一把剑的拐杖,花800元,给大师父买了一把剑应该有点年头了。花了1000元。
就这样,我们又去学校拿了一些书,回去了。
到家都快5点了,我把送给大师父的剑给他,孔祥文拔出来看看,又挥舞了几下说:“是把好剑,就递给了三叔。”三叔把剑拿进孔祥文的书房。然后又把我送他的拐杖拄在地地上试了试说:“小少爷,有心了啊!”
我说:“大师父,三叔,我没有钱,等我挣钱了,一定给您买最好的的东西。这么长时间了,您都像亲儿子一样对待我,实在有些愧疚啊!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
孔祥文笑着说:“说什么呢?臭小子,有这份孝心就难能可贵啊!”
我又去东厢房,对着祖师爷的画像,拜了拜,磕了三个头。起来去见二师父。
这时,灵蕴师太和木灵儿正在,小声说着什么。
看见我来了,灵蕴师太说:“徒儿,你买的簪子很特别啊!但是,又有点邪性啊!”
我说:“二师父,我第一眼,看见这只簪子,也感觉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啊!”
灵蕴师太说:“这镶嵌的是三足金乌,但是,为何透出一股邪煞之气啊!”
我这时,也用意念凝视这个簪子。经过灵蕴师太,的悉心教导,我也对道法有点通了。就发现的确有一缕缕黑气从簪子上飘出来啊!
我说:“我现在仔细审视,的确有股邪煞之气,飘出来啊!”
灵蕴师太,用一道符,镇住不让黑气飘出来:“说明日午时,放在太阳下暴晒,这个金乌的镶嵌一定有别的用处啊!”
灵蕴师太说:“徒儿,你现在也能看见邪煞之气啊?”
我点点头说:“只要,凝心聚气去看一件东西,就会看见平常看不见的东西啊!”
灵蕴师太,原地转了一圈嘟囔着:“这不可能啊!我可是用了五年时间,才有这能力啊!”
吃晚饭时,木灵儿说:“师伯,你猜我们今天看到什么了啊?”
孔祥文说:“啊!看到什么啊?”
木灵儿说:“师兄,练习的那幅画,卖了元啊!两个人抢着要呢!”
木灵儿把我们见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时,三叔发话了:“老李这老小子,真会玩啊!”
孔祥文说:“那也不一定啊!那胖子也不是傻子啊?那也是识货的主啊!”
孔祥文说:“那个戴眼镜是托故抬价,和书画店是一伙的啊!”
我嘟囔道:“怎么能这样啊!这不是欺诈吗?”
孔祥文摇摇头说:“吃饭吧!看来还得给你再上一课啊!”
吃完饭后,大师父又给我讲了一些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的伎俩 。讲了与人相处要多多留个心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无”,说话要说三分留七分。
一切和往常一样,调息,看书,睡觉。
第二天,照常早上跑步上山,训练,回来练琴,画画,下棋。
中午,太阳当空照,天上无云。灵蕴师太拿出那只簪子,放在太阳下暴晒,我和灵蕴师太,木灵儿,都盯着那个簪子,灵蕴师太也撕掉那张符。一缕缕黑气,飘出来在太阳光下化为乌有。伴随着黑气飘散,那个镶嵌的金饰金乌,越来越亮。一道金光直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