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说:“大叔,你左心血管有堵塞,你引起重视啊!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胸闷气短,偶尔有心胸刺痛感啊?”
那个病人说:“小兄弟,你说的太对了啊!你咋看出来的啊!”
我说:“号脉!”
旁边有个年轻人:“切,号脉,都是糊弄人的把戏。”
这时李教授过来对着年轻人说道:“年轻人,我就不用给你号脉,就知道,你晚上盗汗多梦,举而不坚,早泄。”
年轻人无语的地下头。
我对着李教授举起大拇指说:“李教授你牛!要是中医界都是你这种人物,谁还敢再贬低中医。”
李教授说:“你难道看不出那家伙的病吗?”
这时那个患病的中年人问:“我这病治吗?”
我说:“有,花十万左右装个支架,一星期就好了是无症状了,但是当然也可以中医保守治疗,针灸刺激心血管自愈能力清除瘀堵半年即可痊愈。”
李教授看着我笑着不说话!
那病人说:“小兄弟,你在哪家医院上班啊?我去找你保守治疗啊!”
我说:“对不对,我不能给你治疗,我还是学生,没有行医资格啊!”
那病人又说:“按您的意思,你今天救了我的命,还犯法了啊?”
我说:“从法律上讲今天的事我是犯法了,但是,如果我不救您,出了意外我就是不道德。”
这时李教授说:“你来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找我吧!我给你保守治疗咋样啊?”
你个病人看看李教授又看看我没有说话。
我说:“这是我老师,你还犹豫啥呢?你没有什么事情一天内你不要洗澡?”
我突然又觉得说这句话有点不妥,这个病人肯定会想:我刚才昏厥时老师不来救我,让学生来救我啊!
我和李教授邹教授又回到我们的包厢,继续喝茶。
这时李教授说话了:“就刚才那情况没有银针我也未必能救他啊!”
我说:“李教授您太谦虚了啊!”
“我可没有谦虚啊!你刚才的手法,是以气化针,并运用了祝由术。不过,这种行为有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啊!如果当时你没有救活他,出了意外岂不是很麻烦啊?”
我点点头:说:“可是,师父告诉我,治病救人,医者仁心啊!要是,顾虑太多,他有可能真的出了意外不是吗?”
李教授又对邹教授说:“你这学生,真是难得啊!心如止水。”
邹教授说:“那跟你说的事您看可行?”
李教授说:“不行你直接把这个学生给我吧!转学到我们学校吧?”
邹教授说:“那不行,我们还有课题在研究呢!一周只能去你那里上两到三节课,到时,参加毕业考试合格,你给他发毕业证。让能考行医资格证考试。”
李教授:“也只能这样吧!”
只能回到学校等李教授的消息,这双方学校沟通,如果,单单是转学就好办了。那边学校收,这边学校放人就行。关键我们学校不放人啊!那边的学校得再为建立学籍这种一个学生拥有同时拥有两所学校的学籍是首例啊!
依然是早上和王辉一起跑步,练拳。过了一个星期,我晨练完和我们三个室友准备开始一天科研项目,邹教授来了做了相应的工作安排,对我说:“王辉,你今去中医药大学吧!一会儿有人在学校门口接你。忙完工作有人会送你回了。”
过了有20分钟,传达室打来电话说接我的人到了。”
我走向学校大门,一辆红色的夏利汽车停在学校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对我说:“你是王辉?”
我点点头。
“上车,李教授让我来接你。“边开车门说到。
上车后,美女一边开车一边自我介绍:“我叫李鸿雁,李教授是我爸爸,中医药大学大三学生。”
我说:“幸会。”
“咯咯”李鸿雁笑着说:“挺能装啊!”
我扭头看着她说:“装什么了啊!”
李鸿雁又说:“装傻逼啊!不过你的确有点货啊!你竟然当着我爸的面用中医手法救活一个心梗晕厥病人啊!”
我说:“不能见死不救吧?”
李鸿雁又说:“你就不怕,出意外惹上麻烦啊!”
我说:“师父教导我医者仁心,见死不救良心不安。”
李鸿雁说:“道理是这样说不错,人心难测啊!你就做好了,没有人说你好,你做错了,人都说你错。”
我沉默了一会说:“是啊!也许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我们一路聊着天就到了中医药大学,车子直接开到科研大楼楼下。
李鸿雁带着我走进,一间小礼堂。台下坐满了人,前几排有男有女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李教授说:“欢迎王辉同学,给大家展现传统中医精湛技术。”
这时,台下传来一阵议论声。前排的几个人竟然有人说:“老李你搞什么名堂啊?哪里找这样一个乳臭未干小子啊!”
我看着李教授问:“李教授,我是来上课啊!你带我到讲台上干嘛?”
李教授说:“对啊!你就是来上课的啊!是给他们上课啊!”
我有点懵圈了,这时台下更加嘈杂,特别是前排那几个老家伙声音更大。
这时李教授走到我跟前贴着我耳边小声说:“小子,给他们显示一下你的绝活。否则,我们都不好收场啊!”
我心想豁出去了看来不露一手,真的不好收场啊!不能把人丢到这里啊!不但自己丢人我们学校的脸丢了。
我走到讲台前边,这离前排的排桌子上摆着几瓶塑料瓶装水。我凝神静气,意守丹田,把那颗珠子上散发的月白色光芒凝聚在右手中指上,连续指向那几瓶水,几道白光像剑一样射向水瓶,瓶子像被针刺破一样流出水来。
前面,几个老家伙一个个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