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开始按我指的地方开始掀起地上铺的方砖,挖开土30公分,就在中间位置挖出一只猫的尸体,有又在墙左右两个角的位置分别挖出了乌鸦和蝙蝠的尸体把挖出来的东西扔火盆了烧成了灰。
我把红布铺在中间的坑里把五帝钱按顺序摆好,让工人填土踩实把地砖恢复如初。院子里笼罩着的黑雾散去了。
我说:“老爷子,现在到这里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啊?”
老爷子这时笑了:“小子,真有两把刷子啊!以前,我走到这地方就浑身不自在啊!能知道是谁干的吗?”
老罗说:“小先生,你能帮我找出谁干的吗?”
我犹豫了一下,刚要说话。
老罗说:“咱回屋说吧!”说着拿出两张老头票打发工人走了。
然后,我们回屋里,泡了茶。
老罗说:“小先生,你一定能找出害我的人吗?”
我说:“这个不难,”
老罗这时把一张现金支票递了过来,说:“小先生,你能帮我找到害我的那个人,我另有酬谢。”
我掐指算了算,算出了三破日。对他说:“你留意那天,来你家的人,谁和你有过节,或者你出来事了谁受益最大,不要放过你自认为信的过的人。”
老罗点点头。
我们又坐了一会儿,柳正云说:“事情解决了,那我们就回去了啊!”
老罗送我们到门外,我们上车往回走。
在车上我问:“柳老板,你说这支票,能顶钱花。”
柳正云开的车,略微看我一眼说:“能啊!公对公直接给对方就行。你怎么会问这个啊!你怀疑有假啊!我可以保证啊!”
我说:“不是,就是我平时也用不着这么多钱啊!”
柳正云:“买车买房都可以用啊!”
我笑着把昨天买车的事情和柳正云说了一遍。
柳正云也笑了,说:“走吧,现在就去银行给你开个账户。我把钱兑现,存入你的账户就行了啊!”
于是,柳正云就开车和我去了银行。
有钱人就是特殊,到银行直接有人迎到二楼,我把支票和柳正云昨天给的卡。我又掏出了身份证。
柳正云说:“把这张支票兑现,存进新开的账户了把那张卡里的50万也存进这个新账户。”
这时银行工作人员说:“小兄弟,这150万存定期,利息可不低啊!抵一个普通人的工资啊!”
柳正云说:“就存活期吧!随时要用啊!”
从银行出来,柳正云说:“银行的人,真是讨厌。可是,你又离不开他们啊!”
柳正云送我到学校,我抱着小狐狸下车。
学校的林荫道上走着,我心里想我有150万了啊!还了买车的钱还有100多万呢!我现在回老家可是百万富豪啊!银行工作人员说的存三年定期一个月可以有2500元啊!可以在我们村子里过有钱人的日子啊!但是,我这一生就这样庸庸碌碌无为的度过吗?比起那些有钱人不值一提啊!两位师父教我的一身本事,我觉得应该做些什么!
“辉哥!你回来了,走快去看看我们的实验有了新突破。”周彪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随周彪来到实验室,周彪指着一只笼子里的小白鼠。激动的说:“我用等离子团,包围着小白鼠,结果过了一夜小白鼠被我切掉的一半耳朵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啊!开始我以为谁给换了小白鼠,可是我看看小白鼠脚上我做的特殊记号。确定还是那只小白鼠啊!打你传呼你不回复啊!”
我说:“有吗?你确定打过传呼啊?”
我看看传呼机屏幕不亮,说:“坏了吧!要是啥时候咱也有移动电话多好啊!”
周彪说:“快别想了,那玩意儿,咱们可用不起啊!打一分钟一块多钱啊!”
我说:“那不一定,十年后,二十年后呢!”
周彪说:“快别说那么长远的事情啊!先说眼前的事情吧!”
我说:“告诉老师不就行了吗?”
周彪说:“你傻啊!这是咱们发现的啊!况且,屠夫不让咱们搞化学实验不能在活体上做实验。”
我俩到了实验室,几个人除了刘小光不在,剩下的人都在。
屠夫说:“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名堂啊?刘小光整天不见人影。听说一个月都没来学校了,这学他到底还上不上了啊!你是三天两头不见人影啊!”
我说:“屠老师,我们是成年人了,学习都会自己掌握时间啊?我三天两头跑,我在学习另外一个学科啊!难道我多学一点不好吗?还有我提出的理论有了新突破啊!”
屠夫说:“什么新突破啊!周彪也被你带坏了啊!整天也是神神秘秘的啊?”
我本来想说出周彪的发现,又一想这屠夫和他带来的研究员,就没有把我们几个当学生,就是当免费的劳动力啊!从来就是只给我们布置实验任务,从来不给我们讲研究课题的整体框架思路。只是让我们各自做自己的实验把记录做好。这不是明显把我们免费的劳动力啊!到时候出成果了功劳是他的,和我们有一毛钱关系吗?
我曾经和邹教授说过的我的想法,他只是告诉我人家是上边派来的。让你干活就干好了,别有怨言啊!我也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啊!你有事你就去办,没事你就回来再过半年该实习了,到时实习期一过毕业证一拿。他还能免费用你吗?好事多磨吧!有啥新发现,就自己留着啊!等你有身份了再拿出吧?
我没有再说什么。
一直默默无闻的女同学叫仝琳挺文静的一个女孩,话不多,做事心细认真。这时候说:“屠教授,不是大家不好好学习。可是您来了,有半年了啊!你从大漂亮国学的先进理念和知识,没有传授给我们一丁点。难道我们上大学不是学知识的吗?”
这时我说:“邹教授,如果我们大家活共同研究出一项新成果,而且是领先世界一流水平。那么,我们可以有偿转让或者有偿为某些企业做技术支持获利大家共享以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可不可以啊?屠教授你说呢?”
邹教授说:“从道理上讲,无可厚非。但是原则上不允许!虽然,我们付出了劳动,但是我们有工资,学校又给你们提供了优厚的资源。道理上成果归国家,归学校,个人没有擅自决定的权利,但是法律又没有明文约束啊!好了别纠结了自己学到了都是你自己的啊!”
我换了电池的传呼又响了!
屠夫:“看吧!又有事了啊!”
我电话是木灵儿在学校门口等我。
我跟邹教授说:“中医药大学李教授有事找我。”
邹教授点点头,我出了校门。
见面木灵儿就说:“师兄,这车开着真爽动力强劲。比鸿雁姐的车开着舒服啊!走吧我们去给车上牌照。师伯说不好上牌啊!”
我说:“到了再说吧!”
到了车管所,奇怪又遇上那个警花穆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