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岐伯予以肯定,话锋一转,“不过嘛,你学成医术,还须巩固三年,在此期间,不得沾染女色,切记,切记!”
“啥是女色?”韩傻儿概念模糊,“您老是说不要跟其他女孩子好吧?您放心,我只跟娥儿好,跟小灵儿闹着玩,其他人,咱一律躲着走。”
岐伯摇头苦笑:“说什么好呢?这么说吧,不要与女孩子——任何女孩子,有肌肤之亲!”
韩傻儿犯了难,他的理解,与娥儿拉手、亲亲,与小灵儿勾肩搭背,都算肌肤之亲,一时沉默未应。
岐伯只得向他言明利害:“傻儿啊,你的丹田之气,本来就难控制,你现在初步成人了,一旦与女子有了肌肤之亲,便无法控制,丹田之气汹涌而出,冲坏你的奇经八脉,也摧毁女子的四肢百骸......”
韩傻儿吓坏了,忙道:“您老别说了,我听您的,再也不跟娥儿拉手了,傻儿不能害娥儿!”一副难舍又毅然割弃的悲壮。
岐伯不解:“学堂先生没教你们周公之礼吗?”
韩傻儿答:“教了呀,吉礼、凶礼、宾礼、军礼、嘉礼。”
岐伯问:“嘉礼中的婚礼呢?”
韩傻儿答:“也教啦,俗称六礼,纳采、问名......”
岐伯再问:“敦伦呢?婚嫁七礼,怎么成了六礼?”
韩傻儿蒙圈:“啥子敦伦?就六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