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傻儿点头。
甄姬崇良问:“你许诺的双龙出海,母子平安,并未做到,寡人实没得一男半女,是也不是?”
这问题太隐蔽了,内里许多蹊跷,表面看确是实情,韩傻儿迟疑一下,还是点了头。
“你要借寡人王冠一用,是也不是?”
韩傻儿淡然点头——借了当钥匙用用,有什么嘛,你老婆生了怪胎,迁怒与人,不借便了,日后再说呗。
“众卿都明白了吧?巫医断我子嗣,觊觎大位,罪在十恶,断无可赦!哪里是什么神医,分明是废帝余孽,乔装改扮,谋害寡人来了!”甄姬崇良勃然震怒。
哪儿跟哪儿啊!老子借王冠玩一天,谁个稀罕你王位了?孤豚腐鼠,宝贝得真皇位似的!韩傻儿很不耻,傲然仰头,白眼向天,他真想问问,你个井底蛤蟆,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吗?
“借”王冠可是谋反重罪,一群大臣战战兢兢,鸦雀无声。
甄姬崇良主动出击:“东侯,卿家还有何辩?还要保巫医吗?”
东侯屈身作答:“恭请大王圣裁!奔弟为臣下举荐,臣下无颜独善其身,情愿一同领罪。”
“那好,众卿听诏!”甄姬崇良矜重宣道:“巫医之罪,当抄家灭族,五马分尸,寡人体恤宽仁,着将师徒二人,押赴广场,巳时一刻斩首!东侯举荐失察,着削去封地两千户,贬为东伯,其妇从巫医之罪,从轻发落,圈于王后旧日寝殿,禁足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