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淡淡笑着,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都在医书上记着呢,症状恰好吻合。他让伙伴坐下,针灸祛毒,运功于掌,顺气血,通任督二脉,并将无意学到的甄姬尚古练功之法相授......
一个时辰过去,景阳刚身心舒泰,困扰多时的眩晕不见了,感觉身体明显轻了。“奔月,你帮苟不雪也理疗一下吧,她练得更深入。”
“她是女的,没事儿。”韩傻儿答罢,想起找他的最初目的:“刚哥,你派人追杀华大人啥意思?蜻蜓挨把飞刀,差点没命。”
景阳刚跳起来:“什么?追杀华大人?我杀他做什么?他能主持公道,对我家有恩,是位好官!”见韩傻儿盯着他,想了想又道:“我回来,满打满算,不到二十天,没什么武林朋友,能派谁啊?蜻蜓也是大剑客,就岔路口酒店那些酒囊饭袋,你也试过,边儿也偎不上。”
“刚哥,你坐下,我信你!”韩傻儿拉拉手,相对而坐,“有酒没?喝点。”谁要杀华清驰呢?线索中断了。
“有!还有牛肉干。”景阳刚递过一个十多斤的酒皮囊,摊开一包风干的牛肉。
浑然不觉间,夜已深沉,一轮下弦月在云间穿梭,星光惨淡,山风微凉,空旷而寂寥。
“刚哥,前任县令景棠沐,是你杀的吧?”借着酒意,韩傻儿坦诚相见了,“报仇我理解,咱不能鲁莽吧?杀人要偿命的!咱搜集他贪赃枉法、勾结陷害的真凭实据,让朝廷王法杀他,让大伙儿都说该杀,岂不更好?”
景阳刚默然良久,应道:“不瞒你,是我杀的!不除掉他,我无颜在世上立足。不过,要找我杀他的真凭实据,也万难。”
“不!”韩傻儿轻轻摇头,“鸟飞留影,叶落有声,华大人办案的能耐,咱小时候就差五体投地了,不可心存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