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史运却问:“走了你住哪儿?”
封氏答:“搭个茅草屋便了,刮不着淋不着。”
苟史运指使火火:“向你师兄言语一声,都去搭把手。”
封氏没接受:“让他们练功吧,干活没庄稼人在行,村里有人。”头也不回,挎着衣被包而去。
苟史运怔了三怔,眼瞅着出了大门,回首汗颜道:“怠慢小兄弟了,快请!”
韩傻儿晓得他老树生春,不露声色迎合:“封大娘有骨气,苟掌门的心肠,天底下更难找。”消耗不少精力,肚子抗议了,待一声招呼,毫不客气地山吃海喝起来。
火火茶饭无思,犹如丁香,结满悠长而寂寥的惆怅。
苟史运吃得少,喝得多,应付场面,询问起韩傻儿来历。
韩傻儿惜字如金,说自己很早就生活在天边山洞里,几位师父都是世外高人,教医药、武术,还教茶艺、厨艺、下棋、掷骰子......
门口通报,大刀门郝掌门驾到。
苟史运如今腰杆硬了,问:“有何贵干?”通报的原话回:“为郝宝宝求婚。”
苟史运忙起身外迎:“快快有请!”
“不用请了,嘻嘻,我到了!”郝宝宝如风而至,差点撞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