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震略为思量,理解了封氏自保的本意,与其他族老稍作商量,应允道:“好吧,就依棠沐刚才的意思,老方子吧!”
景棠沐心道,我是不想为人作嫁,才退而求其次的好吧?反驳的话张不开嘴,遂默然以应。
祭祖罢,东方发白,景棠沐在老宅吃饺子,仍怏怏不快。
小妾葛氏问:“谁惹老爷不高兴了?爆竹除岁,新桃换旧符,喜笑颜开的才好。”
妾与女儿,没资格参加祭祖,不了解发生的事。葛氏大不了几岁,平日相处也融洽,景九智便将领祭风波说了。
葛氏道:“奴家以为多大的事儿,就这呀!咱在城里美美的,这破地方,一趟不来也无妨,随他们谁领祭好了。咱吃过就回吧,夫人他们还在家等着呢。”
“闭上你的贱嘴!”景棠沐沉喝道,“人家衣锦还乡,图的什么?不懂就少说,没人拿你当哑巴。”
葛氏无趣地笑笑,扭脸到院里抹了一把眼。
景九智谨小慎微道:“父亲不用闷闷不乐了,一只脱毛的凤凰,哪值得您发愁,这口气孩儿帮您出。即便将来您告老了,想做族长,原本不难,孩儿有法子。”
景棠沐训道:“这儿是本宗,比不得外面,歪门邪道,想都不要想!”
景九智道:“您放心,保准是正经法子。”
景棠沐便问有何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