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不重要了，分开了。

他的大手抓在她的手腕上的，她掰开他的手指：“如果让你误会了，我跟你道歉。这次是我自己没注意，按错了。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乌龙。”

“天不早了，陆总早点回去吧。”

“对了，把满天星也带回去吧。我们分开了，你该送花的人，不应是我。”

许栀没有情绪地跟他说。

他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许栀，你来劲了是吧。非要这样，是吧。你不想回来，你的位置有的是人坐。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求着我看她们一眼，你别给脸不要脸。”

给脸不要脸。

许栀绝望的凝视着他，长得那么像阿成，可他的心是冷的，她怎么都捂不热。

他有给过她脸么，她们相识多年，他给过她一分尊重和正反馈吗？没有的，一点点都没有。

许栀不想跟他吵，也不想在闹到警局去了，没意思。

她冲着他笑：“那就当我是给脸不要脸吧。”

她这一笑，让陆城更火了：“什么玩意儿。我会让你知道，离开我，你完全混不下去。”

临走时，许栀又提醒他：“把满天星带走吧，送给你的柳小姐。”

他扭头，看到桌面上的满天星，就来气，买的时候，他心里是愉悦的，现在心里是烦躁的。

抓起满天星，砸在许栀脸上。

许栀被砸得眼前恍惚了下，满天星顺着昏黄的灯光，啪嗒落地，砸在她脚背，疼得她倒吸口凉气。

“柳云云比你高贵得多，送她，这还不够格。”

陆城走了。

许栀却陷入了他这句话里面了，原来送给柳云云就是名牌包，奢侈品腕表，被柳云云怎么玩弄，他都甘之如饴。

而她真心相待，体贴入微，陪他出生入死，却只配得到廉价的满天星。

满天星不廉价，至少在许栀眼里是这样的。

她蹲下身，把毁坏了一半的满天星捡起来，把坏掉的人扔了，好的留下，插进了花瓶。

她还是舍不得扔掉的，因为满天星里，有阿成的影子。她对所有的满天星，都有很深很深的滤镜。

……

陆城开车没有回家，他心里有股邪火，被哈巴狗拒绝了，他必须要泄火。

泄火的对象，他联想到了柳云云，一个把他当成备胎的女人，在他眼里，柳云云只是家境好，得捧着，要说喜欢，还不如乖巧的许栀。

现在许栀也不乖巧了，真是可恨，可气。

陆城给柳云云打电话，让她出来，玩儿个刺激的。

柳云云就喜欢刺激，两人一拍即合，开的是水床房。

房间里有手铐，皮鞭。

还有捂嘴的抹布。

陆城就是把她当成泄火的对象，她刚进来，还没说话，就被陆城摁在门板上亲吻着脖子。

柳云云虽然看不上他，但他这方面的技巧是很高的，她舒服地哼了出来。

他玩弄着她的下巴，看着这张和许栀一模一样的脸：“今天玩儿个更刺激的，敢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