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身上的红纱被揉碎了几条,堪堪遮住关键部位,露出香肩玉背,春光乍泄,小兵多看了几眼,被林宇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直哆嗦不敢再看
林宇一手捞起安置在怀中,随手赏小兵一袋沉甸甸的金子。
“脑袋机灵,赏你的。”
小兵双手捧着金子,眼睛瞪得滚圆,几乎要喜极而泣,磕头道谢。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林宇见李毅带兵前来下令道:“你在此善后,活口全都带回营地,严加看管,本将军要亲自审问。”
说完骑马转身往云阳城内去,带着二公主回军营,刚入了城门,媚儿从城墙上下来,眼含泪光扑到马下。
“将军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媚儿声音中带着哭腔,紧紧拽着林宇的马缰绳,怕林宇再次离开。
林宇勒马停下安慰道:“没事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媚儿也注意到了二公主,眼闪恨意,擦脸后主动上前道:“二公主还有由妾身来照顾吧,将军您一路辛苦了,还是先回营休息。”
林宇侧身躲开她的手拒绝:“不用,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回自己营帐吧。”
媚儿一僵,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可二公主是女子,将军亲手照顾怕是不妥,男女有别,何况二公主金枝玉叶,还是妾身来照顾更为妥当。”
二公主哪一处他没没摸过没碰过?女帝都没他清楚二公主身上的每一寸,林宇担忧二公主醒来没见着他在身边伺候,一气之下又得出走,这次是不幸中的万幸被雷豹给找了回来,若是有个万一,自己怎么跟女帝交代。
“媚儿,你无需多言,我自有分寸。”
媚儿见林宇态度坚决,心中嫉妒,不敢再争辩,只能恨恨地瞪了二公主一眼,转身上马车回军营。
林宇将二公主抱下马送回营帐,吩咐士兵去请军医来。
自己则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二公主的额头,确定没发烧后才稍稍放心。
军医背着药箱进帐把脉诊断,两道白眉皱成一个‘川’字。
林宇以为二公主受了内伤,顿时紧张起来:“军医,二公主情况如何?脑袋有没有撞坏?”
军医放下二公主的手腕,起身回话:“回将军,二公主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加之身体虚弱,才会昏迷不醒。只需服些安神定惊的药,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林宇心中的大石这才落地,又听军医犹豫道:“就是......二公主好似怀了身孕,只是时日尚短,脉象尚不明显,臣也不敢妄断。但将军若是有疑虑,不妨过些时日再请臣来把脉确认。”
林宇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脱口而出道:“你刚才说什么?怀了身孕?!老铁你没搞错吧?!二公主她,还没有驸马怎么会有!”
二公主怀了身孕?这怎么可能?自己虽然与二公主亲近,每次都做好了完全的措施,不会在体内结束,这孩子......难道是他的?!
不,不可能!一定是军医诊断错了!
林宇心中乱作一团,肃脸对军医道:“你再把一次脉试试!仔细把!若是把错了我唯你是问!”
军医只好再次坐下,伸手为二公主把脉。
这一次,他更加仔细,每一寸脉象都不放过,足足过了半晌,才缓缓起身。
林宇紧张地望着军医,声音颤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