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透过落地窗,照射进屋内,刺目炙热。包裹进呈黄丽光里的物品,烤的快要冒烟,手指一碰立马缩回,烫人。
这时,就在这束光芒中,独坐着一人,一动不动,好似感觉不到炙热。
宋芙昕从回来后,就坐在那里,不说话亦不吃不喝,所有人都担忧的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劝她,每个人心里都千疮百孔,自顾不暇。
故而,谁又能让一个母亲不要担心自己的孩子,而她的孩子还生死不明。
这会,在阳光照射下,她满身是汗,棉质连衣裙被汗湿,紧紧贴连皮肉,颜色深沉。露在外面的人皮肤,已经开始发红,有晒伤之势。
她不和任何人说话,靳越回来就出门去了。
“老头子,咱们家要散了吗?”老太太满脸憔悴,这段时间在心力交瘁下,法令纹愈发深厚,尽显老态,平日里有条不理的旗袍,这时,已无心打理,到处可见褶皱。
靳老爷子看着胡子更加白了,脸上皱纹亦沟壑纵横,他拍了拍老伴的手臂,安慰她:“不会的,我们靳家的儿郎没有孬种…”,
“可他才九岁啊!”她脸上的担忧,没有丝毫减轻,
“九岁又如何?老子九岁已经上阵杀敌了…”他掷地有声,直言不讳。
“你个老不死的,南南能和你比?”她懊恼的捶打他臂膀,她家南南是集万千宠爱的宝贝疙瘩,哪能和他们那个时代比较。
“你说,南南还在这尚京城吗?”她看着落地窗外的广袤地界,心在下沉。
“哎!”老爷子顺着他的视线同样看过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再拖下去怕是...
一家三口人,就这么沉浸在各自的悲苦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