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看着晕倒的林青青,心中先是一阵慌乱,但很快又被欲望所占据。她喊了几声夫人,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夫人,夫人?”确定林青青没动静后,她缓缓地站起身来,目光转向了床上的周末生。
此时的周末生正沉沉睡着,对外面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玲玲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一步一步地朝着床边走去,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紧张,有期待,也有深深的恐惧。
她站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周末生的脸庞,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这一刻,她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道德与欲望在她心中激烈地碰撞着。
最终她还是觉得要先下手为强,玲玲的心跳如鼓,双颊绯红,眼中闪烁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她缓缓地俯下身去,颤抖的嘴唇朝着周末生靠近。
周末生迷糊中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地以为是林青青,便顺势一搂,将对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玲玲先是一惊,随后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心中暗自窃喜,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玲玲紧紧的抱住周末生的身体,那双手仿佛铁钳一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与决绝,毫不犹豫地占据主动,一下子坐在了周末生身上。
此刻的玲玲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的欲望如同燃烧的烈火,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将头埋在周末生的脖颈处,口中喃喃自语:“老爷,老爷……”
周末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瞬间清醒,他瞪大了眼睛,怒喝道:“玲玲,你疯了不成!快给我下去!”然而玲玲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抱得更紧,扭动着身躯,试图让周末生就范。
周末生只觉得气血上涌,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他用力地推着玲玲,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可玲玲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死死地缠着他,不肯松手。
周末生气急败坏,说道“玲玲,你简直不知廉耻!我一直将你视为家中的仆人,对你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你怎敢如此胡作非为!”周末生怒不可遏,指着玲玲大声斥责。
玲玲嘤嘤哭泣起来:“老爷,我是真心爱慕您,自从见到您的第一眼起,我就无法自拔。夫人她如今只顾着孩子,根本无暇顾及您,而我愿意全心全意伺候您。”
周末生冷哼一声:“荒唐!我的心中只有青青一人,你这番话简直是对我和青青的侮辱。”
玲玲说:“老爷,一次就够了,我只想和老爷在一起一次。我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求更多,只求这一次能让我了却心愿。”玲玲边说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周末生听了这话,更加愤怒:“你这不知羞耻的想法简直荒谬至极!我与青青夫妻情深,绝不容你这般玷污。”
玲玲见周末生一直不愿意,也不再说话,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她心一横,强行地将带有麻沸散的粉末的手帕,迅速地盖住周末生的口鼻。
周末生奋力挣扎,试图摆脱玲玲的控制,然而麻沸散的药效很快发作,他的反抗逐渐变得无力,意识也渐渐模糊。
于是玲玲放肆的摆弄周末生的身体,与周末生相拥而眠。她的脸上露出满足又扭曲的笑容,仿佛已经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之中。
第二天清晨,林青青在冰冷的地上悠悠醒来,浑身酸痛。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触及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还做何反应。
她的眼神先是难以置信,紧接着被痛苦和愤怒所填满。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仿佛被堵住了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紧紧咬着嘴唇,咬得嘴唇发白,几乎要渗出血来。
林青青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愤怒和悲伤而不住地颤抖。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那不堪的一幕,心中的信任和爱意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玲玲先看到了呆立在一旁的林青青,她几乎没怎么睡,马上,周末生也醒了。
看着缠着他的玲玲,周末生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形,瞬间怒火中烧,立马将她丢到地上。
“你这不知羞耻的东西,竟敢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周末生怒目圆睁,冲着玲玲吼道。
玲玲摔在地上,疼得“哎呦”一声,她惊恐地看着愤怒的周末生,又看向满脸泪痕的林青青,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辩解。
林青青此时心如刀绞,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两人,身子摇摇欲坠。
听到吵闹的动静,周父周母也匆匆赶了过来。一进房门,看到眼前混乱的场景,两人皆是一惊。
周父眉头紧皱,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成何体统!”
周母则是赶紧走到林青青身旁,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心疼地说:“青青,这是咋啦?”
周末生满脸羞愧与愤怒,指着地上的玲玲说道:“爹,娘,都是这不知廉耻的丫头,趁我酒醉竟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玲玲此刻趴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老爷,夫人,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求你们饶了我吧!”
周父气得吹胡子瞪眼:“家门不幸,竟出了这等丑事!” 周母则是又气又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母首先焦急地问儿子:“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弄出这般不堪的场面?”
周末生一脸懊恼,说道:“娘,我昨天在宴会上喝多了,本就浑身乏力。那玲玲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麻沸散,趁我不备捂住我的口鼻,我只觉一阵眩晕就晕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真是一点都不知情啊!娘,我对不住青青,让她受了这般大的委屈。”周末生越说越气,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