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人,却是议论纷纷,想不到这玲玲居然如此厉害。
在那熙熙攘攘的集市上,人们三五成群,眉飞色舞地谈论着周府的是非。“你们说说,这玲玲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谁能想到她不仅睡了周末生,成功上位,还这般嚣张跋扈。”一个卖鱼的摊贩一边整理着摊位上的鱼,一边摇头叹息。
“可不是嘛!听说她在府里那是作威作福,打骂下人那是家常便饭。对夫人也是毫无尊重,肆意欺凌。”旁边卖布的大娘凑过来,一脸愤慨地说道。
“唉,想当初她不过是个小丫环,如今竟然能有这般手段。”一位老者捋着胡须,眼神中满是不屑。
“就是就是,这女人的心机可真是深沉。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法子,把周老爷迷得晕头转向,任由她胡作非为。”一位年轻的媳妇撇了撇嘴,语气中充满了嫉妒和不满。
“可怜那林青青夫人,温柔善良,知书达理,却被她这般欺负。这世道啊,真是好人没好报。”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摇着扇子,为林青青鸣不平。
众人纷纷附和,对玲玲的行为表示谴责,同时也对林青青的遭遇感到同情和惋惜。一时间,整个镇上都充斥着对周府之事的议论,各种猜测和传言漫天飞舞。
另一个人说:“林青青可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她当初在王府,遣散了众多小妾,不过是栽倒了许琴琴手里罢了,这才被休。”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竟还有这等事?”一个卖杂货的小贩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哼,我就说嘛,能在大户人家呆过的女人,哪能简单得了。”一位大妈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可就算她有手段,也不该被如此对待呀,这玲玲也太过分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忍不住说道,脸上满是愤愤不平。
“谁知道呢,也许这就是命。”一个老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这林青青也够倒霉的,好不容易出了王府的火坑,又进了周府的狼窝。”卖鱼的摊贩咂咂嘴,一脸的同情。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越发激烈,原本就喧闹的集市此刻更是充满了嘈杂的声音。
“你们猜这次林青青会不会被休?那许琴琴不是个善茬,玲玲也不是,而且还被赶出过周府。难道玲玲会不做任何举动吗?”
此人话音刚落,人群瞬间陷入了一阵激烈的讨论之中。
“这可不好说,如今这局势复杂得很呐。”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看呐,林青青这次怕是凶多吉少。那玲玲如此跋扈,定不会放过她。”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凑过来,信誓旦旦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可我觉得不一定,周末生也不是完全被玲玲迷惑了心智,说不定会念及旧情,保住林青青。”一位面容和善的大嫂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哼,你们想得太简单了。那许琴琴在背后还不知道会使什么手段呢,她可不会让林青青好过。”一位老者捋着胡须,神色凝重。
“就是就是,这女人之间的争斗,咱们哪能看得透。”旁边的人纷纷附和道。
众人各抒己见,谁也无法确定林青青的命运究竟会如何。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个消息灵通的人士匆匆赶来,大声说道:“最新消息,周府出事了,林青青要带发修行,出家了。”
这个消息如同惊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开,众人皆是惊愕不已。
“这怎么会?林青青竟要出家?”有人难以置信地喊道。
“莫不是在这府中受的委屈太多,心灰意冷了?”一位大嫂满脸同情地说道。
“唉,这也太可怜了,好好的一个女子。”卖菜的大婶忍不住抹了抹眼角。
“那周末生能同意?”有人提出疑问。
“谁知道呢,这府里的事乱着呢。”一个老者摇了摇头。
“说不定是那玲玲逼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林青青的决定感到既惊讶又惋惜。而此时的周府,气氛凝重,周末生得知林青青的决定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周末生问林青青,为何做这个决定?
林青青说,“你已经不需要我了,而且我累了,我比不过玲玲,我不想参与什么斗争,所以我想出家静一静。”
周末生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愧疚,“青青,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林青青凄然一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命不好。这府中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周末生拉住林青青的手,“青青,别走,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林青青轻轻挣脱他的手,“不必了,老爷,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有些事已经无法挽回。”
林青青将儿子周武托付给周末生,说道:“儿子就由你抚养长大吧,名义上我希望还是你的妻子。我不想得到第二封休书了,我想去寺庙待一待。”
周末生眼眶泛红,声音沙哑地说道:“青青,你这又是何苦?难道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林青青神色凄然,目光却坚定无比,“老爷,这是我最后的心愿,望你成全。”
周末生重重地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你放心去寺庙,儿子我定会好好抚养长大。”
林青青轻轻点了点头,俯身亲吻了一下儿子的额头,泪水忍不住滑落,“武儿,要听爹爹的话,娘会为你祈福的。”
周武年纪尚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紧紧拽着林青青的衣角,哭着喊道:“娘,不要走,不要丢下武儿。”
林青青心如刀绞,泪水模糊了双眼,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狠下心来,否则只会让彼此更加痛苦。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颤抖着身子,毅然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