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流下来,月姨巧舌如簧,将自家首饰的独特之处与流行趋势说得头头是道,赵夫人听得津津有味,兴致高昂,当下便预订了几款精致的首饰。心情大好的赵夫人热情相邀:“月老板娘,难得来一趟,就留下来一起吃个便饭吧,咱们也好多聊聊这首饰经。”
赵池一听,心中大惊,赶忙接口道:“娘,月姨还有事,应该没空吧。”说罢,他偷偷瞥向月姨,眼神中满是哀求。月姨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给了他这个面子,说道:“赵夫人,实在对不住,店里还有些要紧事等着我去处理,下次一定叨扰。”顿了顿,她又看向赵池,话锋一转:“不过,顺便还想让赵公子送送我,有些新款式的细节,想在路上再和赵公子商讨商讨。”
赵池心中暗暗叫苦,但又不好当场拒绝。赵夫人倒是未觉异常,笑着点头:“那行,让池儿送送你。池儿,好好跟月老板娘学学,以后也能给甜甜挑些合心意的首饰。”
赵池只得硬着头皮,与月姨一同走出房门。一路上,赵池刻意与月姨保持着距离,面色阴沉如水。月姨却仿若无事人一般,悠然说道:“赵公子,瞧你这一路紧绷着脸,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过,今儿这事儿……你可得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替你解围。”
赵池咬着牙,压低声音说道:“月姨,你究竟想怎样?今日之事,还望你能守口如瓶,莫要再生事端。”
月姨咯咯笑了起来,凑近赵池,轻声道:“这可说不准哦,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两人各怀心思,不知不觉已走到府门。
月姨目光流转,娇嗔道:“你送我回店里吧,待会儿让人送你回来。” 赵池一听,心中顿时叫苦不迭,只觉得这也太过折腾,满心的不情愿都写在了脸上。他眉头紧皱,嗫嚅着想要拒绝:“月姨,这……” 然而,月姨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看似波澜不惊,却仿佛暗藏着无形的胁迫。赵池心中一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赵池坐在车厢一角,尽可能地远离月姨,眼睛死死地盯着车厢壁,仿佛那里有什么能让他逃离这尴尬处境的线索。月姨却似乎很享受这种气氛,她微微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赵池,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
车外,赵池的一些侍从察觉到主人的异样,虽不明就里,但还是尽责地去牵了几匹马,紧紧跟在马车旁边护送。马蹄声“哒哒”作响,仿佛敲在赵池的心坎上,让他愈发心烦意乱。
马车在街道上缓缓前行,车厢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赵池满心期盼着这段路程能快点结束,可又隐隐担忧到了首饰店后,月姨还会有什么更过分的举动。他在心中暗自思忖,若是月姨再做出什么出格之事,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鼓起勇气反抗,绝不能再任其摆布。可一想到月姨之前的疯狂与大胆,他又不禁有些气馁,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
而月姨则悠然自得,似乎在享受着这场对赵池的“心理折磨”。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辘辘作响,外头是熙熙攘攘的街市,行人的谈笑声、小贩的叫卖声隐隐传来。然而,这看似平常的氛围,却被月姨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打破。
她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伸手如铁钳一般将赵池揽在怀里,不容他有丝毫躲避的机会,紧接着便低头吻了下去。赵池双眼瞪得滚圆,惊恐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下意识地微微挣扎,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急切,低声说:“这是马车,大街上都是人!”他的双手用力抵住月姨的肩膀,试图推开她,可月姨的力气出奇地大,他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月姨却丝毫不为所动,像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赵池感觉自己的尊严在一点点被碾碎,内心的屈辱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知道,一旦被街上的行人发现马车里的不堪一幕,自己和整个赵府都将颜面扫地,沦为众人的笑柄。
“月姨,你疯了!快停下!”赵池小声喊道,然而这声音在月姨的疯狂面前,显得如此渺小。马车外,侍从们骑着马,紧紧跟随,对车厢内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赵池绝望地看向马车的缝隙,外面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他仿佛能想象到一旦秘密泄露,那些异样的目光和刺耳的议论。
在这方寸之间的马车里,赵池陷入了绝境,一边是月姨疯狂的侵犯,一边是可能暴露于众的巨大恐惧。他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痛恨和对月姨的愤怒。
马车上的窗帘,被微风轻轻撩动,那细微的晃动,在赵池眼中却如同死神的召唤。每一次帘子的摆动,都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外面行人的目光就会穿透这薄薄的屏障,将车内不堪的一幕尽收眼底。
赵池浑身发红,像是被羞辱的怒火与极度的恐惧烧透了身体,颤抖如同秋风中的残叶。他的双眼死死盯着那飘动的窗帘,眼神中满是惊惶与绝望。月姨的疯狂举动仍在继续,而他却仿佛被抽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屈辱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求求你……停下……”赵池带着哭腔哀求,声音破碎而微弱。他深知,一旦这不堪之事暴露,等待他的将是整个家族的蒙羞,以及李甜甜彻底的绝望与决绝。赵池的双手无力地搭在月姨身上,试图推开她,却绵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对自己的痛恨,痛恨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的绝境,为何面对月姨的纠缠如此懦弱。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的理智与勇气仿佛都被恐惧吞噬,只剩下无尽的慌乱与无助。
马车外,侍从们依旧尽职地骑着马,他们专注于护送马车,丝毫没有察觉到车内的惊涛骇浪。街市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偶尔有人的目光扫过马车,但大多只是匆匆一瞥。然而,只要有一个人稍加留意,只需几眼,便能看穿那微微飘动窗帘后的羞耻场景,将赵池最后的尊严彻底碾碎。赵池在这摇摇欲坠的尊严边缘,苦苦挣扎,等待着命运无情的宣判,不知这场噩梦将以怎样残酷的方式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