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歌呆滞地看着凤轻画松手，站起，然后那仿佛被吸走的魂魄终于回体。

她稳了稳心神，警惕地看着凤轻画，“你是真的突然恢复神智了，还是之前一直在装？”

凤轻画对她笑了一下，“你猜？”

凤轻歌表情有些崩裂，“你一直在装？！你就像耍猴一样一直在耍我？！”

凤轻画收起脸上的笑，“你值得我这么耗费心神吗？”

“让你们欺凌了这么多年，我为了耍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凤轻歌默了默，没接她这话。

“凤轻画，我真是小看你了。”

凤轻画看着凤轻歌意味不明的表情，直接问道：“恨人总得有个理由，你到底是为什么？”

凤轻舞就算了，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没脑子的傻叉。

那不是真的有什么理由非得恨她，纯粹是毫无主见被人带着走，以一种“我该讨厌凤轻画”的心理，通过欺压原主来获取自身的优越感。

这也能算是一种理由吧，但不过是从众心理罢了。

可是凤轻歌不一样。

凤轻歌是真的实打实恨原主，通过原主记忆来看，这两位的区别真的特别明显。

但原主一个天生痴傻不能修炼的“废物”，到底是哪儿犯着凤轻歌了。

这么恨，一定有什么理由。

凤轻歌盯着她，没说话。

“不想说？”她挑了挑眉，“不想说算了，那你也直接去死吧。”

她还没动身，凤轻歌就惊得后退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