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搁这儿发癫呢？”

“……你才是真正在觊觎的那个。”

“闭嘴。”

“……”

“卧槽……灵师九阶……九灵根……不是她是七天修炼成灵师九阶的？不能吧！”

“我确信在阴阳幻境的时候她身上还没有一丁点灵力。”

“嘶……那是不是因为以前她体内其实‘积’了一点灵力之类的，不然天赋再好也不可能是这速度啊……”

“咋积啊？有这个说法吗？”

“没有啊！我就是在猜可能有什么原因之类的。”

“嗐，管他呢。出了个九灵根，我只知道灵俗要变天了。”

“……”

凤轻歌情绪复杂地从马车上下来，想将周遭的一切声音全然屏蔽掉，可是那些话语只是一字一句愈发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像针一样一下一下刺进了她心脏。

她的呼吸像是被人止住，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了，攥在手里不停地蹂躏，攥紧，挤压得她快要窒息。

“哪个是皇宇奕航？”

在那些嘈杂又清晰的声音中，凤轻画的声音竟像救命稻草般溜进了她耳中，成为了她所听到的主音。

混乱的精神一下清醒过来，她紧紧攥住凤轻画那句话，下意识转过身面向了凤轻画，无意识地“哈？”了一声。

自此，彻底回神。

凤轻画莫名地看了她一眼，再次问道：“我是想问你，哪个是皇宇奕航？”

她身子还是麻的，她闭了闭嘴，然后看了一圈，不动声色地指向人群中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