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为了一个可能并不存在的可能，去注入大量的心血，在结果不能得偿所愿的时候，会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吧。”

“确实。”凤轻画轻笑。

“但本来就是要往上升的，只不过多了个目标能让自己多些冲劲罢了。”

“人活着本就是为了一个盼头，把目标放长远，就算最后没有实现，这其中达成的大大小小的目标，也能获取不少成就感。”

“而如果真的找到了足以颠覆世界观的真相，那成就感更是能留存数辈的。”

“但首先得留有这个期待，才能得到满足不是吗？”

“况且，你说是这么说，难道就真的没打算冲一把吗？”她冲龙寒香挑了挑眉。

龙寒香沉默了几秒，忽然失笑，“想是想过，但只是想法，从未当真。”

“不过你说服我了。”

“其实也确实没什么损失不是吗？只要别成执念最后变得疯魔就行了。”

“不会的。”凤轻画自信说道。

她笑着抛了一下手中的匕首，“不然这类东西哪儿来的呢？”

“也是。”龙寒香笑着应道。

“说起来，你先契约吧，等你契约完了我们再下去。”

“行。”凤轻画应道。

话落，她迅速将匕首立起，自心脏处凝出了一滴心头血，结成魂印打过匕首留下印记后，从灵识处烙进了自己灵魂。

自此，魂契缔结成功。

“嘭——！”

在魂契成功缔结的那一瞬间，她突破了。

灵王一阶。

“你这……是什么？”

龙寒香似乎有些惊住了，看着她好像不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