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十月,永寿宫中南墙正在修剪花枝,一下一下的,虽然出现了个圆形但是白色的花也没剩多少了。
“娘娘,再剪就没有了,这,,”福嘉再旁边看着直抽抽,这怎么还越剪越难看了?
“成了本宫想要的样子就是了,高氏那边如何?”南墙走过去坐到软榻上看向福嘉。
“高家已经派了人过去,只不过那些医女这时候也只能保证皇子的安全,其他的就是高斌花费重金也没用。”基本上怀孕过了六个月找专精妇科的太医就能看出来是男是女。
所以现在基本都知道高侧福晋这一胎只要生下就是皇长孙,皇帝再看重但也因着是个庶子不好大过赏赐,南墙这反而没什么顾虑。
所以她一早发现不对就跟皇帝过了明路去传信给高家,只不过终究是来不及,若是三个月前打掉那个孩子还可保大人无愈。
皇帝这从第一次熹贵妃去重华宫就说过那胎看着不太好,所以也是有心理准备,只不过终究是对勤郡王夫妇有了不满之意。
一天又一天,哪怕准备的再充分,高曦月在生下勤郡王长子之后还是离世了,子生母丧让这场好不容易迎来的喜事蒙上了些许阴影。
弘历怀疑乌拉那拉氏,毕竟先皇后在哪摆着,这不怀疑才有问题,他的长子现在给谁抚养都是个问题,最后福晋耐不住家族的催促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不是说不想白要一个皇子,但是她俩身份都挺敏感的,你这养好了不说,养不好就是天大的一口锅,而且有这个孩子在,她两年之内是不适合有孕的,不然就是抬一个侧福晋,或是给蕴侧福晋。
这给了日后再要回来可就不容易,两厢选择都是给自己招揽一个劲敌,听着婴孩的哭叫,瓜尔佳氏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现在这个情况其实是比她自己有孕更好的选择,但是怎么就那么不甘心呢?
南墙在孩子诞生一个月后又送了四个人进府,富察氏的旁支,江南的苏氏和陈氏,玉氏的玉妍,在皇帝思考想让那个贡女认亲时被南墙直接打断。
以两国邦交好歹给点面子为由说服皇帝,皇帝思考过后也觉得一个玉氏就玉氏吧,就算认个义父也是外族血脉。
新人进府后才是青樱最难受的时候,不管是蕴侧福晋还是那些新人一个个都离她远远的,毕竟有索绰络格格的宣传,她们不想知道这位的事迹也难。
要说阿箬为什么这么有底气,无非就是家族攀上了熹贵妃和敬贵妃,哪怕是给重华宫送赏她也有独一份的。
弘历在确定这是养母的意思之后也开始宠幸阿箬,这就像是一个风向,这边多了那边就少了,新入府的佟佳氏也不能冷落,这可是真正的大族。
皇帝虽然对隆科多穷追猛打的,但是对孝懿皇后的其他亲眷还不错,朝中不说是姓佟佳的大臣,就连他们的亲戚也能数出两个巴掌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