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都不做,政绩从哪里来?没有政绩,百姓怎么认可你?皇帝一愁皇后就紧跟脚步,张口就是缩减后宫妃嫔的月俸。
缩减月俸其实没问题,但是你皇后再怎么缩减还能让你缺东西?有主位的妃嫔还好,就像是纯嫔,有事没事的让婉答应进正殿坐坐,吃饭什么的也能一起。
像这好歹还能过下去,但是你像海答应那,别说正常的取暖,景阳宫本就萧索破败,如今更是连日常温饱差遣人都难。
娴嫔更是指望着拿一点月俸去给手下人打赏,不仅如此还要接济乌拉那拉氏,其她人哪怕是有家族供给但也多有怨言。
这一说节俭弄得她们连好衣服首饰都不敢带,就怕被皇后抓到把柄说两句牵扯到在皇帝那的印象,不说帝妃,寻常夫妻间也该同甘共苦。
眼看着新年刚过就又起幺蛾子,南墙忍着没说什么,嫔妃的份例也不是没消减过,当初沈眉庄过的那样惨不无这个原因。
三月后突然有个奴才跑进慈宁宫,此时南墙和敬太贵妃还在看着永珏练字,“太后娘娘,敬太贵妃娘娘,皇后娘娘今早在坤宁宫时突然摔倒,如今羊水已破。”
“皇上和六宫嫔妃正在往过赶。”小太监一路跑过来,初春的天汗水顺着脸往下流。
南墙看了一眼敬太贵妃,“你一起还是?哀家多少要过去看一眼。”
“太后娘娘去吧,臣妾看着永珏就好,这孩子也担心皇后,只是如今的情况他过去反倒是不好。”敬太贵妃一边摸着永珏的脑袋,一边灿烂一笑,该说不说,先帝还真配不上他的这些妃子。
南墙一到坤宁宫也没管皇帝直接进了内殿,只不过皇后这样子还真不太好啊,“这都多久了,怎得一点进展都没有?”按那小太监说的都破水了,但看皇后这样子连宫口都没开啊?
“回太后娘娘,按说也该开宫口了,只是皇后娘娘一直宫缩,但是这宫口就是不见变大啊,奴婢不敢贸然动手,太医的催产药也喂下了,奴婢技艺不精,求太后娘娘恕罪。”催生嬷嬷也急呀,这可是皇后,一个不好全族受罪,不出意外应是遭了算计。
南墙一脸冷漠的走出去将人带到皇帝跟前,皇帝呢?一脚直接就踹过去,“这半天功夫不见你说一句话,太医开药也不问朕,太后不说你就打算瞒下去?狗奴才。”
皇帝自登基以来还没几个敢明面上阳奉阴违的,这算是戳到了他那脆弱的自尊心上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这是承恩公夫人吩咐皇后娘娘点过头的,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啊。”接生嬷嬷还冤枉呢,她哪有胆子做这样的主?
皇帝能如何?皇后正生产呢将人家老娘处理了?家丑不可外扬,他的家丑还真是一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