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弘被当众脱裤子打板子,虽说官职没什么变动,但这算是丢了大脸,之前盛家种种乱象也被人拿出来津津乐道,南墙出门赴宴也有些不怀好意之人过来取笑,只不过看见南墙身旁的桓王妃和英王妃又讪讪退下去了。
“你看看你,也是你低调,之前王爷还说要给你请封诰命呢,偏偏你给拒绝了,你说这多好的机会啊。”桓王妃在旁甚是惋惜,她也需要一个在边境举足轻重的友人,偏偏这人还真有点清高。
只能说是机缘巧合,桓王入京后桓王妃身子越发不好,是南墙拿着上一世的仙药将人救回来的,加上英王妃多年无子,这不就撞南墙专业上了吗?
只不过南墙无意于因此出名,到时万一因着自己帮到了盛家那祖孙俩,她要呕死,谁都行,就她们不能沾自己的光。
“机缘巧合,也是两位王妃生活习惯的问题,这让太医多琢磨一会也能想出来,只不过我们妇人更了解彼此的难处罢了,至于诰命,哎,您二人知道的,若不是盛家实在不是个好地方,我也不想嫁进伯府的。”
“你说这得了诰命,再被两家知晓原因后我不得成整个汴京权贵的女医?扒着不吸够血是不可能放手的。”南墙摆摆手,“我实在是怕了。”
英王妃战略性抿茶,她就是因着面前人的多事才能有个孩子,“哈哈好,这是你所求,我们自不会将事情捅出去,只不过李夫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连令牌都给出去了?这当时那个举子拿着令牌上门将我吓了一跳。”
“是啊,就怕是你出什么事情,我们还找人去查探,说是你的姨母?”桓王妃也疑惑,她和英王府都给了南墙令牌,按说这种东西不会转赠的。
“两位不知,我那生母本是盛家的妾,我被盛家算计进伯爵府时,那一家子为了面子险些将她打死,她觉得会成为日后盛家控制我的把柄在我出嫁那天就服毒自杀了,林家那边就姨母一个亲人。”
“我费劲心思将人找回来,也怕有时候被绊住脚来不及帮她就将令牌给了出去,也怪我没说清楚,她就以为是个能报恩的贵重物品,那日我两个妹妹上街买东西,结果被个公子哥给调戏,世道艰难竟然没一个人上去相助。”
“还是文举子的母亲给过去一番打骂将人给赶走了,说句难听的,那文母粗鄙不堪,只不过我那姨母见到两个哭的魂不守舍的女儿也顾不得什么,光给钱还觉得不够,这牌子就给了出去。”
“那日之后我还查过当天的事情,确实是巧合,这我在这给王妃赔个不是,个中缘由还请您莫要公开,日后但凡有什么用的上墨兰的您吱声就是。”
两个王妃相视一眼也是放下心来,按这情况就是她们前日将牌子送过去,第二天事情就发生了,然后就被转送到文家母子的手里,文母粗鄙,但是文言敬肯定认识那牌子。
眼前人也是为着两个表妹的声誉这才不敢声张,更有可能的是两个姑娘并不只是被调戏了几句,不然也不至于让李夫人慌乱到那个地步。
只不过这些都是猜测,话说到这就够了,“莫要担心,也是昨个王爷还说要送你一份大礼,你放心,跟医术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