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此时还年轻,虽说软弱的姿态已经初现端倪,但是内心中还是有几分雄心壮志的,所以他对这些手伸的太长的人没什么好印象。
南墙安心在后宫养胎,只是来来回回的,这阴毒手段是越来越厉害了。
“娘娘,您这几日的饭菜都是绿苑吃,这都一个月了,那群庸医才发现那些饭中被人下了螃蟹白,娘娘,这,要不跟官家说说?”
螃蟹白就是螃蟹身上所有的白肉,比起蟹黄来说更加寒凉,只不过混在饭菜中也确实看不出来。
南墙转过头看看外面的天空,她现在有孕五个月了,大大小小的问题基本上是两天一次,就这频率赵祯竟然连提都没提过 。
要不是知道赵祯和胤禛不是一类人,她都要怀疑是赵祯下的手了,“跟他说?你看看那些宫妃见着本宫都绕路走,生怕被牵连,咱们的好官家会不知?”
“去,拿纸笔来。”南墙不想知道赵祯忽视皇后和嫡子生命安全的缘由,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死就是了。
宫外以郭家为首的勋贵看完信久久不能平静,“我等一路支持官家走到现在,官家为何连个孩子都容不下来?”
郭家人听完也没多想,毕竟造反起兵都要借口的不是?他们只要有个理由,转过身就开始忙活着调兵了。
而皇帝还在那想着权衡利弊呢,皇后,他不喜,要不是孩子皇后现在已经该去清修了,勋贵,他不喜,天天说着什么跟随太祖打天下,一心想让他这个皇帝给他们当子侄。
至于皇后遭到的毒手,呵,后宫之主遭到毒手?他的后妃出身都不堪说,你是说那些人动的手?
赵祯只是觉得皇后在铲除异己,所以当作不知道,他还在等看皇后能忍到什么时候。
南墙哪知道这男人心中的弯弯绕绕,她在赵祯过来看孩子的时候直接给他下了药,这人只有一年时间可活了。
药丸会将他体内的弱症引出来,太医再怎么诊断也只会是他先天不足,只能活到这个年岁,反正,,突然暴毙的人多了去了,他们有心查的话随意。
看赵祯喝下药之后南墙就扶着肚子去休息了,好在还有一年时间,她还能从长计议。
赵祯莫名其妙的的看了眼皇后,这人自从怀孕对他的不耐烦连演都不演了,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盯着床幔看了看这才离开。
后面的日子赵祯总会抽时间过来用膳,平日里的饭菜都是宫女太监分食,赵祯来了就是他吃,南墙喝自己的粥。
就这样偶尔吃一次饭,结果赵祯比计划中发病还早了几个月,“官家,官家,官家这内火旺盛,只是这都是虚火,之前诊脉的太医误以为是官家年轻气盛。”
“如今这一病倒是全都显现出来,官家这一两个月可是吃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太医一边说,额头上的汗一边流,主要每七日一诊脉。
他们三个太医轮流过来,刚好之前他也诊过两次脉,怎么就偏偏这样的巧。
“官家,这除了福宁殿,官家近来只在皇后娘娘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