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遇刺,南墙带着人赶到的时候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没办法,当时在场的都是几个宗人府的大臣,他们一见自己找回来的人给皇帝刺了一刀,别说什么封锁消息,九族埋哪他们都想好了。
皇帝醒的时候南墙还在那骂那几个大臣,“一幅画就能认定血脉那还要皇室玉碟何用?一个个的不好好办事就想走捷径,怎么,是不是外面出现个人穿着龙袍你们都要去跪迎?”
“皇后,皇后,,”皇帝一醒来听到这些差点又背过气去,这跟骂他有什么区别?“那个孩子,,,”
“假的,那画是你曾经赏给纯贵妃的,应是被哪个奴才运出去了。”南墙白眼一翻,“皇上,您画上的妇人明显穿着汉女服饰,但是上面的龙纹又怎么可能穿在外面,,,那些人身上?”
“还有,就是真要见一面多少保护好自己啊,这群废物见了事也不知道处理,非要嚷嚷的全部知道,这下好了,皇额娘已经从五台山启程,宗室大臣还在外面等着。”
南墙叭叭的说完就见皇帝的抿唇变得极其不耐烦,但是不耐烦又怎样,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你好受了我不好受,这是万万不可以哒。
“让皇额娘操心了,皇后辛苦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转过身跟身旁的太监说,“将和亲王叫进来。”
南墙看了看皇帝,转身就走,她没有回坤宁宫,反倒是去乾西四所带着永璂到处逛来逛,顺便一起去坤宁宫吃饭,主要之前原身失了两个女儿,对这个所剩的孩子其实不太热络。
皇室的人感觉都有点问题在身上,他们对于可能病逝的孩子都不敢投入太多心力,就怕孩子病逝伤到他们的心神带走他们半条命,这竟然成了皇城中的通识。
永璂对于突然跟他亲近起来的母亲没什么多余感觉,毕竟这么多年他早就见识过纯贵妃母子和嘉贵妃母子的相处,再加上愉妃和令妃是怎么对五阿哥的。
他早就能克制自己做那些蠢事了,如今有好他接着,有利用他也接受,毕竟生母就是生母,紫禁城中孝道大于天,起码现在他是改变不了的。
皇帝将事情跟弘昼说完弘昼眼睛都亮了一圈,就这还深情呢,要是他没记错这几个人的年龄大差不差都是富察皇后病重的时候吧,“皇兄神勇,只是这些遗珠也是被有心之人利用,臣弟这就去查明事实。”
弘昼当然要去查,就怕这野花最后落到他家,毕竟皇帝三宫六院心尖尖那么多,而他就只有一个福晋,这真接个乱子回去他得哭死。
宗人府的大臣终于被解救了,他们跟着和亲王戴罪立功,能不能活下来就看现在了,可别说什么滴血认亲就好了,不说皇室,但凡一个大家族要是相信滴血认亲那他就完了。
这不说相不相融的事情,就那碗和那水能做手脚的可就太多了,再说,各个地区的水质不同,要是有人提前往井里加东西呢?
从每个人的籍贯,到出生后的一应事件,这里面最先被踢出局的就是宫里的小燕子,皇帝都没多说直接将人给关进大牢,有什么话去跟狱卒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