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再次清醒,看了看四周的帷幔,她又躺下开始接收记忆,原身是前任太师王家的嫡长女,自幼受尽宠爱,只不过命运的天平总不会一边倒。
这不,婚嫁之后就过的水深火热,这要换个人说不得还真就被磋磨死了,只不过放原身这依旧活得很好,恶毒,嫉妒心强,若非对上了主角一家还真就能余生安好。
南墙自顾自的坐起来,要说原身对她自己儿女是真好,但凡从娘家拨拉来点东西都给了几个儿女,可惜了,大女儿的婚事本就是盛家用来掣肘她的,她死后几个孩子也草草一生。
现在正是盛家刚到京城的时候,南墙也没急着去找王若弗,而是将康家好好的收拾了一番,你说原身愿意用嫁妆养这一大家子挺好,可是她不愿意啊。
一番敲敲打打将妾室和庶子庶女的屋子都搜刮了一通,什么金银首饰通通卖了出去,等康海丰回来的时候见到家里还以为是抄家呢。
“你这是做什么?都是些女人家的体几物件,这你都要嫉妒两分?我们府里又不是揭不开锅了,你做这种事平白损了体面。”康海丰现在还在想是不是出去狎妓被发现了,可是明明纳了那么多妾这王氏都没管过啊。
“我记得那些妾进府的时候不都是一个包袱就进来了,怎么现在还有了什么傍身钱?官人的意思是用我嫁妆给你打点仕途不够,还要养着她们让她们来我面前耀武扬威?”
南墙看康海丰气势虚了一瞬,喝下她准备好的茶之后就将人赶出门,“康海丰,你知道的,你若是再闹下去我母亲自会来跟你聊,反正闹大了不过是个和离,我那些嫁妆你要是补不回来到时咱们官府见。”
康海丰在门口有辱斯文有辱斯文的说了半天,这才打算回书房,只不过半道就被他最宠爱的那个贵妾给拉进房去了。
第二日一早,南墙正在梳妆呢就收到康海丰在姨娘院里病倒了了消息,她不紧不慢的让人去外面请大夫,另一边不许人将康海丰抬走,病人哪能多番移动?
走进屋门看见还在那哭哭啼啼的春姨娘,南墙不在意的笑了笑,“这昨日还好好的,没想到这病的如此突然,李嬷嬷,你去搜一下,看看这有没有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
“大娘子,大娘子这是什么意思?妾照顾主君恪守本分,大娘子怎能如此污蔑妾,不过就是看着主君病重这才铲除异己罢了,主君醒来你,,,”春姨娘知道这是打算趁机除了她,此时绝对不能软弱。
“哦?那就算了,封了这个院子,等官人起来自己查吧。”只不过南墙看见那脸色接近惨白的人,这得能醒来再说。
她闭着眼坐在凳子上,大夫终于被火急火燎的拉过来了,只不过这人一来就让他们准备后事,南墙满脸悲伤,“还请大夫稍等,家夫去的紧急,这多少是世家子,我打算搜查一番,总要查明真相才是。”
“夫人所说极是,老朽关康大人的脉象应是用过什么大补之物,这,,旁人用了还好,只是康大人身体有亏,这虚不受补,才酿成惨剧,医者仁心,恕老朽无能为力。”
大夫当然知道这些大家族的弯弯绕绕,这估计是府中妾室争宠将主君的命给闹没了,他留在这作个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