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说完就带着丫鬟出去了,刘嬷嬷往里面瞅了一眼瞬间跑进去扶起王若弗,“大娘子,大娘子,你这是,你这是,,是不是大小姐欺负你了。”
王若弗沉默的流泪然后摇了摇头,她坐在椅子上,双眼放空,王家之前每个月都送东西过来,但是自从她们来京城之后就断了。
之前她还能说是看盛家出息了这才停了那些礼物,如今看着,这是那日王母和家里小辈吃了一顿饭次月就停了,盛弘当时问她还挺高兴的说是可能母亲觉得他们过的好久放心了。
她当然信姐姐说的话,远近亲疏什么的她能感觉出来,王老太师和王母对她虽然一般,但是叔父叔母对她却是极好,之前她总是患得患失,所以想着加倍给予盛弘和几个孩子们。
当家主母若是连女儿都护不住,她还当什么主母,直接拖着盛家去死得了。
等南墙再次回来时王若弗已经调整好了,两人默不作声的吃了一顿饭,临走前南墙看了王若弗一眼,“你别怪我说这些话,今天之后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母亲和我都不会强求你做什么。”
“只是清醒的活着和糊里糊涂的去死,我觉得你该自己选择,母亲觉得你现在过的开心也好,毕竟不管是礼法还是别的,盛长柏只要想做官就要好好待你。”
南墙看王若弗又哭了,她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劳心劳力养育数十年的儿子为了自己的官位才能好生赡养母亲,这才是对付出真心之人最大的打击。
南墙回府之后开始经商,有财运的青睐,她不怕自己会吃亏,起码钱财这要让她的三个孩子不愁吃喝,现在就看康晋能不能中举,他要是中不了还要给他买个官,真费钱啊。
忙忙碌碌中她和王老太太还一直互通书信,王老太太觉得她不该将事情告诉王若弗,毕竟不是谁都像大女儿这般有主见,就怕王若弗坏了主意,连累王家还要去处理事情。
南墙眼见王家大哥虽然没什么大才,但是踏实能干,转手就送过去十万两白银,信上明确说了是给哥哥打点仕途的。
王衍之前还对经常帮大妹妹处理那些官司有几分微词,现在,呵,媳妇但凡说两句大妹妹的不好他就骂回去,怎么,你家也给我十万两了?
王家大嫂也没话说,合着一家子就她一个外人,可着她欺负,但是心下纵使有再多不满也得忍着,毕竟王衍好了,儿子女儿的未来也会好起来。
又到了年节,外面都红红火火的,只不过府里那些庶子庶女快坐不住了,康晋的婚事已经定下,剩下两个嫡出小姐肯定也不会差到哪去,但是她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