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见李莫愁收下铃铛,心中一喜,忙说道:“师父放心,我自会小心。”月光下,他眼神坚定,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
李莫愁微微颔首,目光柔和了几分,“你自己也多加留意,莫要因这铃铛涉险。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养足精神,咱们再想办法应对公孙止和这情花毒。”
杨过应了一声,转身往回走。
回到房间,他轻轻关上房门,屋内的烛火在微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杨过走到床边坐下,回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从系统发布任务,到与李莫愁意外的亲密接触,再到获得三生铃,一切都如梦似幻。
他深知前路依旧充满艰险,但有了李莫愁的陪伴,又得了这神秘的三生铃,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底气。
杨过吹灭蜡烛,和衣躺下,在月色的轻抚下,渐渐进入梦乡。
隔天中午,绝情谷内张灯结彩,公孙止在谷中宽敞的庭院里大摆宴席,准备送别金轮法王、杨过等人。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摆满素菜的桌案上。
金轮法王身着华丽的藏袍,稳坐主宾之位,脸上带着几分矜持的笑意。
杨过与李莫愁并肩而坐,杨过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而李莫愁则神色清冷,对这场看似好意的送别宴充满戒备。
公孙止满脸堆笑,举起酒杯说道:“诸位远来是客,绝情谷多有招待不周。今日略备薄宴,为各位践行,还望各位不要嫌弃这满桌素菜。”说罢,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金轮法王哈哈一笑,也端起酒杯回敬:“公孙谷主客气了,绝情谷风景秀丽,此番叨扰,深感荣幸。”言罢,也将酒喝尽。
杨过看着桌上的素菜,心中暗自思忖公孙止此举的用意,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浅抿一口。
李莫愁则轻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对公孙止的虚伪极为反感,但为了大局,也勉强举杯。
宴席间,公孙止不断与金轮法王寒暄,眼神却时不时地扫向杨过和李莫愁,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杨过察觉到公孙止的目光,心中警惕更甚,悄悄用手肘碰了碰李莫愁,低声道:“师父,这公孙止恐怕没安好心。”
李莫愁微微点头,眼神冰冷如霜,低声回应:“哼,我倒要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酒过三巡,公孙止见气氛渐热,眼神有意无意地在李莫愁身上打转,终于按捺不住,起身离席,手持酒杯,缓缓走到李莫愁身前。
他微微躬身,脸上挂着自认为深情款款的笑容,说道:“李姑娘,公孙某有句话,一直憋在心里,不吐不快。自姑娘踏入绝情谷,公孙某便惊为天人,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更是倾慕不已。”
李莫愁柳眉一蹙,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地看着公孙止,并未搭话。
公孙止却仿若没看到她的冷淡,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李姑娘,你我皆是江湖中人,公孙某虽不才,但在这绝情谷也算有一席之地。若姑娘愿意,公孙某愿以谷主之位相迎,娶姑娘为妻,从此与姑娘携手相伴,共享这绝情谷的宁静岁月。”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金轮法王微微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杨过则气得握紧拳头,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起身将公孙止痛揍一顿。
公孙止一脸期待地看着李莫愁,等待着她的回应。
李莫愁缓缓站起身来,眼神如冰刀般射向公孙止,一字一顿地说道:“公孙止,休要痴心妄想!我李莫愁岂是你能觊觎之人,收起你这龌龊心思,莫要自讨没趣!”说罢,她拂袖欲坐回原位。
公孙止并不因李莫愁的严词拒绝而慌乱,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眼神从李莫愁身上移开,轻飘飘地落在杨过身上。
“李姑娘,莫要急着拒绝。”公孙止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徒弟杨过,身中情花毒,若无我的解药,任凭他武功再高,也只有死路一条。”
李莫愁身形一滞,原本愤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杨过,见他面色虽还镇定,但想起他随时可能毒发的痛苦模样,心中一阵揪紧。
杨过心中暗骂公孙止卑鄙,却也强装镇定,冷哼一声道:“公孙止,你休要拿这毒来威胁我们。我杨过命由我不由天,岂会怕你这点手段。”嘴上虽硬气,可心里也清楚情花毒的厉害,若真无解药,虽然自己可以活着,但是现在自己用不了凌波微步,跑不了。
公孙止却仿若没听到杨过的话,只是盯着李莫愁,继续劝诱:“李姑娘,只要你点头答应,这解药自然双手奉上,杨过也能平安无事。如此,你好我好大家好,又何乐而不为呢?”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蛊惑,眼神中满是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