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的人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人看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甚至连江河是如何出手的都没人瞧见,只瞧着江河身体几个来回闪转,那几个气势汹汹的黑狗子手中紧握的警棍以及枪支,不知怎的就脱手了。
江河一脸淡然,随手将抢夺而来的那些器械和枪支随意扔在了黑子身旁,有黑子虎视眈眈盯着,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捡。
杨金留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不就是一个小孩子的事吗?怎么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老李更是完全懵住了:孩子自己弄得过,结果来了条狗差点没把自己扒了!
自己妹夫带人带家伙来了,可对方冒出来一个哥哥,说开枪就开枪,都不带眨巴眼睛的!
——他感觉后脊梁骨一阵阵发麻:这孩子什么来头?这个人又是什么来头?公然开枪,连自己的妹夫都不放在眼里?这回自己是不是踢到铁板上了?
自己上不了台面,但妹夫这身皮普通人谁不怕?
可面前这个年轻人看来还真没把警察看在眼里!难道他是省主席的亲戚?
“周处长,这是怎么了?”一辆汽车从外面驶进来了,在旁边停下。
车上下来的人杨金留认识,一个是复兴社云省站的会计白兴,另一个是云省站总务科科长老柴,他刚要上前巴结着招呼,却看到两个人不理他,而是同时奔向对面开枪打自己的年轻人!
杨金留感觉后脑凉飕飕的:这个年轻人的职位难道比这两个科长还高!
“我弟出去买菜,这个人不让他回家,不但把他的菜给扔了,还要打我弟……我家狗把他扑倒了,那个警察是他妹夫,要轰我弟走、还要打死我的狗、告我非法执枪、袭警呢!”江河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