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踢了踢帐门
他觉得那女孩应该没啥大事,纯粹是水门这小子瞎紧张。
大家都上战场了哪这么娇气?
还是别耽误了自己和纲手联络感情要紧,毕竟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的说。
帐中纲手刚把手从凌澈胸口探知内脏损伤的地方收了回来。
凌澈听到踢帐门的声音匆忙掩了衣服,小脸有点尴尬和惊吓。
纲手额头的井字具象化的跳了两跳,心里默念: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很久没见…
然后纲手大跨步到帐帘处,帘子都没掀,准确的一拳砸上去。
一声惨叫和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
纲手才舒出一口气,行了…舒服了。
帐帘被外面的人一掀,一个高大青年,顶着一脸的鼻青脸肿还有两管鲜红的鼻血含糊而委屈的说
“纲手,怎么刚见面还没说上几句话,就给我一拳呀,我也没干什么呀?!”
纲手嘴角抽了抽,粗声粗气的喝道
“你个蠢货,我正在给小姑娘检查,你在门口干什么?偷看?还踢帐门?”
“这么长时间不见,一点长进都没有,下次敢这样,老娘揍死你了事!”
自来也哭丧着一张脸撒娇道
“纲手,你别冤枉我,我怎么可能当着你的面偷看这么个小豆芽菜”
“人家踢帐门就是提醒你,想早点见到你嘛!”
纲手看着一个大男人做出这副表情,心里恶心的不行。
她运气…运气再运气,正想说什么,一颗金色的小脑袋,掀起帐帘另一边钻了进来。
水门看到纲手脸上的神情,便是一脸慎重
“纲手大人,澈她怎么样了”
纲手看着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两颗脑袋挤在帐帘处实在是不像样子,不由先低声喝了一句
“先进来再说…这么挤着成何体统?”
说完她抬腿就往正中走
凌澈早把自己的全身衣着整理好了,站在那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们。
水门急跑了几步到凌澈身边,甚至因为急超过了先走的纲手。
他上前抓着凌澈的手,小心翼翼的问
“澈,怎么样?你还好吗?”
纲手有些无语的看着水门,随即恶趣味的轻嗤了一声道
“她有没有事,小鬼你问病人不问我?”
水门被纲手的话说的小脸刷一下就红了,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知道自己刚才确实有点犯蠢。
“抱歉,纲手大人,我没有…”
自来也盯着水门握着凌澈的小手满脸担心,凌澈这丫头还习以为常没有甩开。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莫名还有点星星眼的看着,收水门当徒弟的心思更强烈了。
纲手也是个性格很豪爽直率的人,当下也不卖关子直接道
“她的身体倒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内腹有点震伤”
“按照之前医者给的方子,好生修养着便是了”
“她还在长身体,也不用特别在意,查克拉治疗能不用就不用,毕竟不是自然生长,还是有副作用的。”
“唯一麻烦的是她的大脑里面,多了一道不知名的封印,这种封印我也没有见过”
“那…那是什么?有什么危害吗?”
水门听到这里忽然就紧张了起来,自来也脸色也不由凝肃
“从我现在探查的情况来看,这个封印很繁复,功用不知,是否有害也不清楚,之后我还得观察观察再下结论…“
随着纲手的话说完。
水门的表情也由紧张渐渐变得凝重,他捏着凌澈的手也不由收紧
“那封印如何处理,纲手大人是否有建议”
纲手说到自己的专业领域,神情忽然就变得严肃权威起来
“按照之前澈姬的描述,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估计不是那么简单的”
“期间距离你找到她,有将近一个多小,她是完全没有任何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