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孤闻无语:“多思伤心……你还不下去!”
苏月婳这才从傅孤闻身上跳下去,嘴上却还不饶人:“王爷要是哪天真觉得我做得不舒服,还好了呢。”
苏月婳确实会怼人,知道他残疾,腿没知觉还这么说,妥妥地往人心上捅刀子。
不过傅孤闻不在意,她一离开,风灼就出来了。
“风灼,找你手底下最得力的人,一天十二个时辰,一刻都不能松懈地监视她!”
“是!不过王爷认为王妃娘娘说的这件事……是真还是假?”
“如果是做的话,只怕太明显了。”
“那王爷的意思是?”
“既然有人想动,那我们也先试探一下就是。”
第二日的朝堂之上,几位大臣上奏了些无关痛痒的日常之事。
就在皇帝准备退朝的时候,傅孤闻忽然出来:“陛下,臣有本奏。”
大太监将傅孤闻的东西呈给皇帝,是两份杂乱的账册文书。
站在一旁的沈卓潇眯了眯眼,眸色深重的看着傅孤闻,不自觉捏紧了袖中的拳。
眼看皇帝一边看,傅孤闻道:“陛下可觉得这份账册有何不妥?”
“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是真是假?”皇帝冷眼看着傅孤闻和群臣,威严质问。
“陛下,这账册上的收支极不平衡,加上后面的采购清单和建筑图纸,应该可以明显看出来,是在私自造械屯兵。”
“爱卿是从哪里查抄的这些?”
傅孤闻还没回答,沈卓潇忽然抢话道:“别是燕王贼喊捉贼,眼看着藏不住了,才想嫁祸给人吧?”
傅孤闻没理他,而是直言:“陛下,请看下一份账册。”
皇帝这才翻开第二份,赫然发现这是两份一样的账册。
只是对比之下,刚才那份明显是誊抄的,而这一份纸张笔墨的颜色都有区别,更像是真的。
并且第二份上面,明晃晃的字写着燕王府!就连那张图纸上,都有燕王府的地图,更有其在京郊的田产标注。
原本的仓库似乎都被改建成了一些可以藏人藏兵器的密室。
皇帝越看越气,思索之间,傅孤闻已经开口:“这是臣在一家酒馆内查到的。”
“酒馆?”
“是。”
“在臣查到这些之后,酒馆突遭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只是酒馆的主人,是太子殿下的幕僚陈志!”
朝堂上瞬间安静了一息,众人面面相觑,皇帝似乎也有些惊讶,但还是压着怒气:“爱卿的意思是?”
“陛下,臣身受重伤,只能在轮椅上了此残生,别说没其他心思,更没那个能力去造图纸上的这些。”
“只怕是有人想故意栽赃陷害,只是还没能按照图纸上的实施。”
“陛下此刻就可以派人去臣名下的田产调查,臣虽然不管这些小事多年,但可以和陛下保证,绝对没有这些脏东西。若是有人想给臣上罪名,估计那些私造的兵器也会藏在臣名下产业的各处。”
傅孤闻一口气说完,皇帝还没有所回应,沈卓潇已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