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念在你俩这小娃娃年纪尚幼,懵懂无知,就凭你俩刚刚要烧老夫林子的举动,早已横尸在此了!现在速速离去,老夫既往不咎。”一老者沧桑的声音在二人心中炸响,震得二人气血翻腾。“前辈海涵,晚辈并无意冒犯,只是急于寻到青鸟斋,所以出此下策。”其姝正了正脸上的面纱,手持玉笛抱拳躬身道。“这没什么青鸟斋,快滚出林子去,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那老者有些愠怒,声如洪雷,二人赶忙捂上了耳朵。
“实不相瞒,晚辈全身经脉尽断,内力全失,来此就是想找到青鸟斋,寻得一法,医治好经脉。还望前辈……”剑秋还未说完,一记掌风呼啸而来,正中剑秋胸膛,将其击倒在地,还未待剑秋起身,就感觉一道身影闪到身旁,“好快的身法!”剑秋暗叹一声,来不及看清那人面貌,就被那人钳住了喉咙,生生拎了起来。
“啰嗦!让你们走你们不走,看来要吃些苦头才甘心!”那人轻轻一用力,将剑秋狠狠抛了出去,剑秋捂着喉咙,好大会儿才喘上气来,这才有机会将那人打量一番,只见那人年值不惑左右,身着青衫,头发用青带束起,剑眉杏眼,面洁无须,凛若冰霜,给人以不怒自威之感。最为奇特之处是其双肩上还分别立着一只鹩哥,一只雄赳赳气昂昂,另一只却显得无精打采。
“现在可以滚出去了吧!”那青衫男子又是一掌,剑秋口角已渗出鲜血。“前辈未免太过分了吧!”一旁的其姝见自己的小情郎受欺负,怒火中烧,明知自己不是那青衫男子的对手,仍提起玉笛冲了上去。
“蚍蜉撼树!”那青衫男子毫不怜香惜玉,一掌将其姝拍倒在地,这下可彻底激怒了剑秋,捡起地上的月影朝青衫男子攻了过去,那青衫男子冷哼一声,竟慢慢闭上了双眼,显然有意戏耍剑秋一番。月影直朝那青衫男子咽喉取去,那青衫男子岿然不动,直至月影离咽喉一寸左右,他才轻轻侧身,月影擦着喉咙而过。
剑秋看出戏耍之意,怒从心中起,攻势更加猛烈,其姝揉了揉肩膀也朝那男子攻去,面对这二人的全力攻击,那男子如闲庭信步,自始至终没睁开眼睛,任凭二人使出浑身解数仍伤不到那男子丝毫。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柱香时间,二人都有些疲乏,攻势也弱了下来,那男子也尽了兴,突然睁开双眼,瞬间精光四射,一股寒意自二人心中升起。“今天你俩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那男子手猛的一拂,内力从自身席卷出去,将二人震倒在地。
“说吧!你俩谁想死。”那男子冷冰冰的说到,语气毫无感情。“想必前辈就是青鸟斋的斋主了,晚辈是受墨家墨俞老前辈之荐,才敢斗胆来打扰前辈,还望前辈看在故旧的面子上,能帮晚辈一把!”剑秋听墨俞说过,青鸟斋的斋主脾气古怪,不近人情,所以猜测眼前的青衫男子便是这青鸟斋的斋主无疑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了墨俞写的引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