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阁,嬴病已安插在隰院人群中的眼线返回,他周身红肿,尤其是双眼肿的成了一条线,若不是他修为高深,估计连走路都成问题。
嬴病已和嬴徐一脸不可思议的询问道:“他动手打你们了?”
脑袋红肿如猪头的眼线,支支吾吾的回应:“没,他没有出现,是婴公子的护卫铜炉。”话说的到是不结巴,不过声音呜呜的,根本听不清内容,因为他不止双眼红肿,连嘴巴也被揍的嘴唇外翻,嘟起来犹如是圆钝的公鸡喙。
嬴徐有些生气的问道:“怎么不找一个说话利索的来回报,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
眼线十分委屈的的嘟囔着回答:“不是我们没有想到,而是我就是其中说话最利索的。”他的内心呐喊道,可惜说出来,依旧是乌央乌央的,根本听不清内容。
嬴徐见他又呜呜的说不清话,站起身来就要锤他。
嬴病已剧烈的咳嗽,拉住他劝解道:“或许他就是最清楚的一个。”安抚好嬴徐,他强忍着咳嗽询问:“你说慢点,一字一句的说。”
眼线听到嬴病已的话,激动的不住点头,心里哭出声来:“不愧是老大,还是您老人家理解我们!”此时嬴病已在他的眼中愈发的光辉伟岸,他决定要好好的表现,以报答老大的理解之恩。
眼线拼命的努力,嬴病已半猜半蒙下,终于搞清楚了带回来的情报。
嬴徐说道:“既然奉祀官招呼族人到祖祠议事,我这个族长自然也要去见证一番。我到要看看,这次你嬴荷华没有了这些凭借,你拿什么给我斗!”他听到嬴朕隰院被族人包围,只能躲到祖祠,突然有些小激动,想尽快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嬴病已咳嗽的说道:“走,我们也过去。”他拿起藤拐杖站了起来,在嬴徐的陪伴下,朝祖祠迤逦而去。
嬴宗祖祠,在铜炉的带领下,原本包围隰院的嬴氏老少,陆陆续续的出现在祖祠外。
嬴婴这个奉祀官,在族人的心里还是有威信的,再加上他们打心里敬重祖祠,原本吵吵嚷嚷的族人立刻安静下来。
随着族人的来到,铜炉和铜壶如两尊门神般,站在祠堂正殿门口左右。
祠堂正殿内,嬴朕一如既往的带领着白黑女在礼敬先祖,此时他周身已经被香火辉光浓浓的包裹着,虽然嬴婴没能看见香火缭绕,但是因为太过浓郁,每当嬴朕走过其身边时,他都能闻到一股香气。
要知道百年的守庙,他早就对香火之味免疫了。
嬴婴虽然发现了异常,但依旧安之若素,闭目眼神。
嬴氏族人见到嬴朕正淡定从容的瞻仰先祖,一个都愤怒不已,想要冲上去,好好的给他一顿。
不过,殿门左右站着铜壶铜炉,他们都没有机会践行心中所想。
时光流转,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外面族人的围着的越来越多,最先来的都已经怒不可遏,恨不得生撕了嬴朕。
嬴朕并未在意,依旧闲庭信步的瞻仰先祖。
约莫又过了半柱香,嬴朕终于停了下来。
嬴婴起身,走向殿门,开始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