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会飞吧,但是烛月揽着我的腰就上了飞行法器,飞得还挺快,很快便把昌洵给堵住了。
不仅如此,烛月还伸手布下了一个阵法,让昌洵连出都出不去我们十丈开外。
“找你有点事情商量,别跑了?”我笑笑,尽量让自己和蔼可亲一些。
“不,我可不想跟你们商量。”昌洵别过头去,虽然被我们横在面前,却依旧不想直视我们的眼睛。
“行,那也可以。那我自然也不会告诉你。反正是你和秦晗的生死大事,又不是我的。”我作无所谓状。
但昌洵显然很吃我这一套卖关子:“什么大事?”
“那我们,坐下来聊聊?”我朝烛月看了一眼,示意他准备解除阵法。
昌洵垂眸,但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我刚刚的话语有一多半都是为了诓他留下来,但当他真的上当之后,我才想到:他大约是真被秦贤给逼上绝路了。
毕竟这黄沙堡最近状况可是极其堪忧,前有狼后有虎,现在堡主还兀自修炼了魔道。
只怕是多少人都在这片混乱中是泥菩萨过江了。
我暗自叹叹,又猛然看见底下的一处酒馆:“唉,咱们去酒馆聊聊如何?”
昌洵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但烛月瞅了瞅这店名却是噗哧一笑:“你确定?这家店的百花酿确实不错。”
我立马两眼放光:“真的?那就去叫一壶百花酿如何?”
“自然如你所愿。”烛月面上泛起的笑容总让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可才尝上一口,我就彻底把刚刚的疑惑抛至脑后,几乎是欢呼雀跃着道:“真是好喝!”
烛月笑笑却拦下了我正准备给自己倒下第二杯的冲动:“先别急,我们先办正事。”
我默了默,还是依言坐下来,和昌洵解释一下:“你是不是觉着最近被堡主逼得太紧?”
昌洵默然点头。
“那便是了,我也不瞒你,只是有些事情,事关重大,我们只能细细道来。”
我朝烛月递了一个眼色。
呵,自古酒醉显真心,我还就不信了,灌不醉你?
可才喝了不过五盏,话也没说多少,我居然感觉到脑子晕晕乎乎的。
再看陪我一起灌酒的神色自如的烛月,还有被灌酒的淡定如常的昌洵,我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难不成我酒量就这么差?
我本是想把秦贤修魔一事悄悄告诉他,一来让他能有所准备,也免得命丧黄泉,二来,也能换来他对秦晗的真情流露。
可七盏下来,我自己的话已经在晕乎乎的时候说了个遍,他却依旧在饮了十四盏后还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皮也丝毫没红上一红。
我实在受不住了,身上燥热感未褪,这初夏的夜里又是闷热得很,这才去酒馆外吹吹风。
这都什么酒啊,好喝是好喝,可难不成跟我八字不合吗?
伸手扯了扯衣襟,清爽的凉风划过我的脖颈,才让自己感觉凉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