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乃是茅山道宗刚开始处于萌芽之时,正巧那一年群和发大水,正是这个叫做茅山道宗朝龙王求的情。说来也怪,雨水在茅山道宗出手后再没有下。都普通种庄稼的人,觉得这个茅山道宗挺灵。便都信了起来,生儿子有求的,干旱有求的,想恋的人有求的······
这样一来,茅山道宗也在这群和县扎住了脚。而县令病后,请的正是这个茅山道宗。茅山道宗又是镇宅又是求神。镇完了求完了县令的病不但没有好反而更加严重。这下县令的妇人坐不住了,好在妇人只信佛。但拜了佛也没有用,这个时候多事的官服男子来了,朝妇人吹嘘了一阵罗成。
有人能够治好县令的病这怎么能不让县令的家室高兴,便放出消息,说县令大人的病并非绝症,已经找医师治好了。
这下好了,外界有人传茅山道宗当年“请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这样一来,茅山道宗的名声就被损了。恰好茅山道宗的宗主是个“好面子”的人,能够挽回面子的唯一方式便是找罗成比试,证明他们比医师厉害。
虽未能想到大致的细节发展,但罗成知道他摊上事了。财不可露白,看来才也不可露白。涉及到利益,难免设计到矛盾的相撞。
“罗某并未有其它想法,只是人命关天,不得不让人行动。”罗成道,他现在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罗医师谦虚了,能够看好病自然是高人。就不知道还能高多久。”他说道高人时故意提高了语气,加重了强调。
怪不得进来时看到老头愁眉苦脸,看来这三人已经将他们给威胁了。真是祸不单行,本来以为能够一飞冲天,结果还没飞起来就遇到这种事。
罗成丝毫不怀疑他要是被眼前这几人带走他们会不会带走自己的性命。
还没完成目标若是就这样死去未免太窝囊,罗成道:“比划什么。”
没有办法,官服看来是不出手的,即使他是为了救县令的命,他们要是出手早就出手了。他们也是怕这个茅山道宗,在他们的眼中罗成这个医师算什么,他的作用也就只要治县令这短暂的瞬间而已。
随后还不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无能虚伪的官服,罗成心骂道。
“即然你是医师,那就比救人。看看是你的医术强还是我们的茅山道术强。”男子说的很狂傲。
这话已经明摆着要罗成的命,他现在斗不是个办法,不斗也不是个办法。更大的可能便是等事后被杀掉。赢了,他或许就得和世界说拜拜;输了,或许能够赢得一丝生机。但比试只是一种走过场。
古代,充满了各种危险。倘若是没有战争还好,若是有战争,人命贱如狗。
让我们换一种说话,假如现在有战争,和同等强度的国家开战。两个同样强大的势力开战必然是倾尽全力,全力出击。人们只能被迫迁移,没有人知道谁谁消失了,没有人知道谁谁死掉了。各扫门前雪都成为一种困难,更奉体他家门前的雪。
罗成想道:“好,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比。”
这是罗成的缓兵之计,至于地方则是有多少人看到就让多少人看到,罗成道:“至于地点我们应选择在城中央,让全城人来作证。”
已经撕破脸皮的事,没有什么面子好留。
手持扇子的男子奸笑,道:“当然应让全城人看到。”
明天,不是个太平天。罗成要仔细想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