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洛克菲勒说的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不是我的一分,我也不要。是我的一分,你也别想拿去。
罗成正如这句话所要表现的道理一样。有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人终究需要为自己的
所作所为付承担自己所造成的后果。
他的嘴角如吹起的肥皂泡,一个接着一个,最后一点蹬着双腿的挣扎,喉咙因为罗成的用力已经碎裂,血液一个劲一个劲的涌出。当然,还有那充满了不甘心绝望的双目。
从始至终,罗CD没有听过他的一言一句。他的一意孤行,他的孤注一掷,这就是他,那个陨落的投机之王。
从始至终,时间只过去点点,短暂的连县令和那毛福明的父亲都没有感觉,短暂的连围观的人们都没有反应。
等他们开始明了,眼前属于茅山道宗的公子,属于宗主的儿子已经死掉。
“公子死掉了!”
滔天的巨声,但罗成没有心情去理会他人,他将小女孩双手抱起,因为之前被那毛福明阻碍了呼吸,后来又被巨大的撞击力给冲飞免不了昏迷过去。
“还好,还好!”罗成试了下小女孩的呼吸,没有他所想象中的那么坏。
那宗主也是急促的奔跑到儿子面前,一个劲的嚎啕大哭。虎毒不食子,他可只有这一个儿子,怎么能不叫人肝肠寸断。
一个铁血手腕的男人,这一刻的眼泪如倾盆而倒的水流。丧子的疼痛如同将那十指一个个的钻透,只到疼痛让你也丧失性命。
“死,都该死!”宗主大叫,大嚎。
官府的人员和那茅山道宗的众人将罗成围的水泄不通。他将自己的目光朝四周看去,口中轻喃:“袁老头,你怎么还没来!”
罗成不怕死,但是他怕犯错误。犯错误就会引来很多麻烦,他知道他不应该对毛福明动手,更不应该杀了他,这是理智。但他依旧杀了他,这叫血性。血性会惹来麻烦,要是他倒下身旁的小女孩也将成为悲剧。
虽有不幸的命运,至少不幸也暂缓了几秒钟。
“罗成你竟如此大胆,但敢滥杀无辜。”
官府的声音总是如此,尤其是一个黑暗的官府。一群乌合之众混在一起只能算蛇鼠一窝。
罗成冷笑,笑这些人的虚伪,他的目光依旧望着远处。
袁术,你怎么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