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之巅,白茫茫一片,银光闪烁。
刘冶软弱无力的躺在雪地上,他并不觉得冷,只因他心里的热已经超越了一切。
“灵寒,你给我等着,我特么………特么非要……打死你!”
肚子里犹如翻江倒海,实在太过于难受,那股热流顺着喉咙一上一下的起伏,荡得那舌根都快肿了。
灵寒也随之落地,看着此时刘冶的样子,内心有些惶恐不安,这特么不就登个云梯吗?咋跟要死了似的?
“酋……酋长,你……还好吧?”灵寒蹲下身来给刘冶把脉,脉象起伏不定,很是错乱。
“好………我特么比谁都好,就是你不好,你特么没事丢我干啥?叫你停下你还一直来,丢人很好玩吗?你试试。”刘冶躺在地上打滚,咆哮,这感觉真是太难受,打也不打不过,说话对方还是个一根筋。
“我……风太大,没听清!”灵寒尬笑。
凭他此时的内功境界,别说没听清,新身周数百米内的任何风吹草动他都握在手里。
刘冶着实被他打败了,原来的酋长是什么样他不知道,可现在的酋长还真是怂得像个鸟样。
看着周围,入眼都是白色,还有那刺眼的闪光,唯一的一个建筑物看起来有些形式,这算是整个部落最正经的房子了。
每一个部位都是用石头堆砌而成,最与其他不同的是这里没有任何山洞,这里就是这座山峰的最高点。
而石房子的前端有一个圆形台子,末约五丈,石台中央哪里应该是用来放什么东西的。
哪里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台晶银锑透,在阳光之下闪出了红和绿两种颜色。
“这特么就是那迹灭鼎的摆放处?”刘冶心里一想,慢慢靠近过去。
而这时灵寒却只制止了他,随即开口道:“历代酋长都是从这里开始的,需要三跪九叩,你切如何?”
“开什么玩笑,男儿膝下有黄金,那能说跪就跪,况且还是跪别人,那样不行。”
“爹娘还差不多,这你们历代酋长我见都没见过就死了,现在来还要我照着他们的原路来做,这分明是搞事情嘛!”
灵寒听见刘冶这话顿了一下,有道理啊!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不过这道理为啥要在我部落内出现?
“对不起,酋长,还请您见谅,有个过场,不会太累的。”
“额……”刘冶懵逼了,这特么简直了。
“那总得有个高级人物来授衔吧?难道我还要去地下找他们?”刘冶就不信他还能再找出其他什么类似长老这些?
“已经准备好了呀,只待酋长你三跪九叩到达灵台,那仪式便算是正式开始。”灵寒指着那离他们距离不远的灵台道。
其实刘冶也已经猜到灵寒所说之人是谁,这里特么荒山野雪的,哪里还有半个活人?出了灵寒和我之外,你特么还能造人?
一种特别gay的气氛………
“寒哥,你说的不会是你吧?”刘冶眼神仔细的盯着他。
可这家伙脸皮实在太厚,硬生生的没有半点飘忽和脸红。
捏了捏那凸起的喉结,咽了口水,拍了拍刘冶的肩膀,无奈的说道:“酋长,还真不是我!”
又顿了下才咧呀笑道:“才怪!”
“你踏马………”
刘冶这心里难受,必须要来杯二锅头才能好。
嗡!白光一闪,青铜酒具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