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白洛宇反而不急了,悠哉游哉品起了铁观音,这下子齐序海反而坐不住了,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他可不想再出现一次,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杜绝不了啊。他现在已经在怀疑是不是有敌对公司在使坏了。
会议室沉默了半响,魏团长在桌子下面踢齐序海的腿,齐序海回头看了看魏团长,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魏团长搓搓手指,齐胖胖恍然大雾(不是错字),伸手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塞给左岸冰。像这种事情都是助手来做,这在上层阶级的人中是很正常的。
左岸冰接过卡,塞到埋头“嚼嚼嚼”的兔子萝莉“自杀兔子”包里,回头看向白洛宇,她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咳咳。”白洛宇咳嗽了一声,再次呷了口水,开口道:“我先给你们讲一个故事。话说在民国时期,经常会有货郎走街串巷卖一些小玩意,有拨浪鼓、竹蜻蜓什么的,一天,一个货郎来到了一个村子,村子里有个大户人家,货郎看这户人家朱门紧闭,厚重的大门一看就非富即贵,于是他就停下脚步敲起门来,等了半响,一个小丫头把门给打开了,货郎就觍着脸讨要一碗水喝,一般大户人家并不像偏见里那样抠门,很多大户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碗水,又为什么要因为一碗水而得罪江湖的奇人异士呢,所以货郎就理所应当的喝起了小丫头给的水。这时候门里又出来了一个小丫头,两个小家伙唇红齿白,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货郎也就不疑有他,让两个小家伙绕着自己挑着的担子转。”
“两个小家伙转了几圈,拿起了两根头绳,说还没有东西来扎头发,货郎觉得奇怪,大户人家连个头绳都没有么?”白洛宇停下故事,抬起茶杯,这齐序海还真是文雅,用的茶杯居然是仿古的带盖茶盅,并不是一次性的纸杯子,青花瓷的花纹煞是好看,居然是二龙戏珠的纹路。
众人也不敢催促,静静的等着白洛宇装完逼,继续讲到:“这两个小丫头拿了头绳,说钱在家里,要回家去取,然后就跑进院子关了房门。货郎在门外左等右等,怎么都等不到这两个小丫头出来给钱,不禁心中疑惑,若是再不去吆喝买东西,晚上没钱交差怕不是要被婆娘打死,于是紧走两步,再次敲响了朱红大门。过了半响一个贵妇开了门,货郎便讨要银两,那贵妇却拉下脸说家里没有两个女娃娃,只有一个男娃娃,还是她老爷和她生的,贵妇作势就要关门,她觉得这是上门找事的浑人。”
看到众人都被这故事吸引住了,白洛宇笑笑,继续讲道:“货郎抵住门,心想这些大户人家果真不是东西,两根头绳也就值几个铜板,这都不愿意给?这时候他想起喝水的碗来,于是将碗拿出来给妇人看,妇人一看傻了眼,这两天她男人出去经商,她在家照顾婆婆和儿子,而唯一一个女佣人一下午都在和她刺绣,儿子连爬都不会,怎么可能开门,这事蹊跷了。”
“这时候大户人家门口的骚动惊动了村上的人,人们都围拢起来,这大户人家的家主是附近十里八乡的大善人,一众村民看到出了事情,都想来维护这户人家,纷纷将货郎围住,这可把货郎吓坏了,都想挑起担子溜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这户人家的老祖宗出来了,老太太挥退了众人,仔细询问货郎经过,眉头紧皱,吩咐村里几个八月份白天出生的庄稼汉将厨房里刷锅用的两个炊帚用红布包裹,拿了出来,这两个炊帚因为使用时间太长,一个长一点一个短一点,都已经残缺不全了。”故事到了最重要的时候,白洛宇看着众人聚精会神的眼神,心里的虚荣心得到巨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