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之前是靠墙的。”高彬解释到,正因为靠着墙,人在睡觉时候若是贴墙了,自然就会把床上部分的墙蹭黑,而床下的半面墙因为蹭不到,自然就是原来的颜色。
“哈,你告诉我一个九岁的小姑娘能把一张贴架床拉离墙边,只为了把自己挂在天花板上?这是自杀?”白月初指着天花板上原本用来挂吊顶式电风扇的一段钢筋,气急而笑。
“可是这屋子里根本没有他杀的迹象啊,小姑娘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所有迹象都表明她是自己干的啊。”高彬解释,法医和刑侦断定死亡原因都是根据证据的,没有证据证明他杀和意外的情况下,只有自杀可以解释,报告只能这么写,这是制度,他也没办法。
“五行借法……”白月初不在搭理某官僚,开了天眼开始观察屋子,忽然屋子角落有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个娃娃,显然这是小姑娘的玩具,也是她的伙伴,只是这只娃娃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靠在墙角。
走上前,白月初给自己手上附上真气,伸手准备拿起这个娃娃,微微使劲,居然没动,用力一扯才把它拿了起来,这娃娃赫然被一根钢针定在了地上,这钢针足有三毫米直径。
“我曹!”看到这根钢针,高彬也明白了,这显然就是扎小姑娘额头的凶器。
“别动!”看到高彬戴着手套的咸猪手想伸过来拿这根针,白月初一声大吼,吓得高彬一哆嗦。
“你干嘛吼这么大声,吓死我了。”高彬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废话,真让你摸上你就成尸体了。”白月初看着因为真气淡淡黄色光芒而反射着妖异亮光的钢针说:“这玩意是个和阵法配套的东西,作用就是给魂魄指路,一旦扎到人,那个被扎人的魂魄就会被‘传送’到阵法中,留下的只剩一个躯壳。只是我有些疑惑,这东西距离很近,除非有一个放大装置……我们还是要去一下证物仓库。”
“也就是说……我应该在鉴定上写他杀咯?”高彬问。
“不,暂时不变,这事没水落石出之前不要轻举妄动。我怀疑之前山城那个事情就有里世界人插手解决的,这一段时间可能上面就会正式派人……”白月初正待继续说,手机却突然响起。白月初将这根“毒针”拿符纸包起来,放进了虚弥戒指里,然后接起了电话。
“好,我知道了,我就在,好。”白月初答应了几声,挂了电话,回头说:“你看,电话来了,特事局求我帮忙压住这事。”
“啊?”高彬一脸懵逼,刚才听白月初一说,他还以为上面要排一个专案组下来,没想到现场任命,任命的管事的还正好就在现场。
“啊什么,里世界也是分片区的,蓉都这地方除了几个老怪物,我说话还算管点用,特事局不求我求哪个,要我猜的没错,山城那事应该是山城那个家伙办的。”白月初解释,只是山城那位他并未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