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探进了头去,四处看了看,又把头缩了回来,脸色有点古怪。
“你儿子这段时间身上有发生什么怪事没有?”白月初漏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白月初的表情有点让人拿捏不准他什么意思,但是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樊宁馨还是回答白月初:“他最近老说他在学习的时候有东西碰他后脑勺,可是天花板上也没有挂什么东西,我就以为是他扯谎,不想学习,为此还狠狠的训斥了他,后来他也就不说了。”
“我且问你,他的书桌是一开始就放在那里的么?”白月初又问。
“不是,他的书桌最开始放在靠墙的地方,这几天作业比较多,我就和他把桌子搬到了床头,这样他做完作业往后一趟就能睡觉了。”樊宁馨有些不理解白月初问这个干嘛。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真是有意思了。”白月初嘴角笑意更浓,然后他接着说:“你可以拿个照相机给你儿子的屋子拍几张照片,看过照片你就明白了。”
“我儿子有个单反,初中的时候他还拿那个单反照的照片获过奖,我去找一下。”樊宁馨点了点头,起身去储物间找相机了。
“老大,这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魏团长问。
“看了照片你就明白了。”白月初摆摆手,接过魏团长秘书倒的茶,老神在在的靠在了沙发上。
“那我弟弟那边?”魏团长脸上挂着担忧。
“事情解决了,你弟弟自然就醒了。”白月初喝了口茶,缓缓说道。魏团长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相机找到了!”樊宁馨手里拿着个单反,走了过来。
“去吧去吧。”白月初摆了摆手,继续喝茶。
樊宁馨依言端着相机,走到她儿子房间,对这空无一人的屋子照了几张照片,又走回了沙发边上坐下。
“你看一下相册吧,做好心理准备。”白月初说,脸上竟然带上了点幸灾乐祸。
魏团长一把抢过了相机,他可是知道自家老大的性子,只要脸上带上这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就是要整人了,自己可不会让自己柔弱的姑姑被整。
“我先看看!”魏团长说。
白月初心说,整的就是你,早就猜到你会抢先看,坐等你出糗。但是脸上却故意板起,看起来就像是没整到人不开心一样。
魏团长打开了单反背面的屏幕,浏览起了照片,第一张照的壁橱,没什么不正常。第二张照的过道,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直到第三张……
“啊!”一声赛过女高音的尖叫,魏团长一把把相机丢了出去,被左岸冰手忙脚乱的接住。
左岸冰低头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