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劲堂似乎没拿这些对自己出现的恭敬当回事,随意看了不熟悉的莫木开一眼,依然没什么表情,这就是这种男人的霸气。
底下更静了,更没人敢上。
侯永生又道:“难道就没别人了吗?”
“不是京隆人,可以么?”
听了这句疑问,侯永生道:“当然可以。”
寻找着时,孔酒自己伸出了手来:“这边这边,往这看。”
侯永生对于肥羊待宰,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的,点点头道:“这位兄台请上座。”
底下看客们,没有赞叹他的勇气,都在哀叹他的无知。
孔酒一虚,道:“我自然是不行,我是帮我兄弟叫的位置。”
“哦?”侯永生道;“那又是哪一位呢。”
“喏,就在这呢。”孔酒一拉,把季亦浓扯了出去。
天穹宇和冯蟆都一愣。
季亦浓指着自己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什么时候会赌了。
冯蟆来了精神,“哇撒,原来亦浓还是此中高手呢,失敬,失敬啊。”
天穹宇一拍额头,道;“别听他瞎扯,喂,你别害亦浓啊。”
“怎么会,都是自己兄弟。”然后孔酒故作神秘,道:“不会赌不要紧啊,你不是耳朵厉害么,这就是猜数字,搁你手里,容易得很,放心吧。”孔酒排着胸脯保证着。
不是自己出手他都能大包大揽一番,孔酒也算是独一份了。
接着拉着季亦浓走到了第一个位子,孔酒笑嘻嘻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一让啊,都让一让,亦浓啊,不用赢太多,就意思意思,和大家客气客气,随便赢点就好,哈。”接着把他按到了座位上。
四周人们纷纷传来不屑的眼神,感觉这人真是不自量力,在场不乏老江湖,一看季亦浓就知道是新手,一看孔酒的样子,就像是准备玩什么手段,在这里出老千,那是不可能的。不被乱刀砍死,也会被强悍的民风戳死的。
侯永生自然不会反对,这种时候,一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通通来吧。
“请问这位兄台怎样称呼。”
“季亦浓。”孔酒嘴快,道:“我兄弟叫季亦浓。
侯永生点头,表示了解,然后环顾四下,朗声道:
“最后一个位子了,还有没有人来。”
“有。”
都以为没人再敢上了。
冯蟆举起手,自荐道:“还有我!”接着做到了季亦浓和莫木开中间的位子上,一副玩世不恭,坐没坐相的道;“既然人不齐,那我就算凑个数,来陪大家玩玩吧,哈,反正我这次也是来凑数的。”
“哈哈哈哈,”底下的人大笑着,心想这又哪来的二百五啊。
看又来了个跳梁小丑,侯永生笑道:“你又是谁啊。”这次都没用尊称,可见他的心情。
“嗯啃,我的名字比较长,你听好了啊。”冯蟆先清了清嗓子,道:“北冥有蛙,其名为蟆,蛙之大,一锅装不下。”
“就是我,冯蟆是也……”
此时底下已经笑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