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笑了笑,露出两颗大黄牙:“喝了就会了,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喝酒的。”
苏万福笑了笑,打趣道:“这酒是真的难得,这小子当宝贝一样藏着,就是我也难喝上两口,他能主动拿出来给你喝,说明他真的想跟你学武功。”
苏长宁看着唐山手里的水囊,舔了舔嘴唇:“学武功的事情好说,你说这酒是从地底下淘出来的,我有些没有听懂。”
唐山咧嘴一笑,直接将水囊丢到苏长宁怀里:“别管是哪里来的,只要你喝上一口,我保证你还想喝第二口。”
苏长宁拿起水囊,心中有些好奇,这酒真的这么好?他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拔开塞子,一股清香蔓延在鼻尖,似乎能让人沉醉于此,他抬头喝了一口,温和入喉,口有余香,舌中甘甜,久久回味,胸口顿时滚烫无比,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虽然不会喝酒,可他以前偷喝过周青夫的酒,为此还被周青夫追了好几条街,这酒与周青夫爱喝的黄酒相比,一个是极品佳酿,一个是臭酸酒水,当然是周青夫的酒是臭酸酒水。
苏长宁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水,目光看向一直低头的小张,心中更是好奇:“老山羊,那个人是不是……”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他是想说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怪病,但又觉得不妥,所以没有往下说。
苏万福的目光从苏长宁的身上,直接看向一直低头坐着的小张:“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小张可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在地面上也许不如你,可是到了地底下,小张就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他就是地底下的霸主。”
苏长宁皱起眉头,他没有听懂这话什么意思,但总觉得这个小张不是一般人,心中对他的神秘感又多了几分。
唐山拿过苏长宁手中的水囊,猛喝了一大口,然后说道:“小张是个有大本事的人,以后你就会知道的,这次寻找宝藏一定要靠他。”
苏长宁将手中的大刀放在一旁,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看着苏万福问道:“我看你们也不像是做小买卖的,从你们这些人的气质或者其他地方,我看出了一些不太寻常的地方,你们这些人看着似乎都没有什么生气,”他的目光看向一直低头的小张:“特别是他,整个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总感觉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唐山笑了笑,将手中的水囊重新系在腰带上:“我们是淘沙子的。”
苏长宁不明白,于是皱起眉头:“淘沙子?这是什么行当?”
苏万福喝了一口自己腰间水囊里的水,缓缓道:“既然小兄弟想知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我们就是摸金校尉。”
苏长宁还是不解,依旧皱着眉头,摸金校尉是干什么的,他从来都没有听过:“摸金校尉是做什么的?”
苏万福看着苏长宁疑惑的神情,知道苏长宁不懂,于是叹气说道:“说好听一点我们是摸金校尉,说的难听一些,我们就是世人口中常说的盗墓贼。”
“盗墓贼?”
苏长宁在长宁镇上听私塾先生说起过,就是专门挖别人坟墓盗取宝物的人,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现在终于看见了,他的心中难免会有一些异样:“这可是挨千刀折阳寿的勾当,你们就不怕被人骂十八代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