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告退。
……
吃过午饭。
连先忍坐着剔牙,摸着肚子说道:“吃太饱了,坐一会。”
“你就作死吧!”江半颁说道。
“作什么死?”阿佐一惊。
“别听她的。”连先忍笑道。
江半颁转向阿佐,说道:“你的未婚夫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少吓人。”连先忍说道。
“到底什么事?”阿佐急了。
“没事。”连先忍说道。
三人聊了一会。
“你还不走?”江半颁催促。
“我教你们打牌吧!”连先忍兴致高昂。
“打什么牌?”阿佐问道。
“快走!我要修行了。”江半颁下了逐客令。
连先忍懒洋洋的站起身,说道:“如果之前你跟我赌了,你就输了,那些人死活就是不走。”
“……”
江半颁沉默不语,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那些人……好贱啊!
“哈哈哈!”连先忍双手叉腰,大笑。
“……你运气好。”江半颁不服气,找了个借口安慰自己。
“因为我不傻。”连先忍笑道。
“你是说我傻?”江半颁不悦。
“哈哈!”
连先忍终于走了,笑着走的,像是个胜利者。
阿佐也走了。
会客厅。
晁惇是三十三、四岁的男子,猛士一段,体形粗壮,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厅内走来走去,焦急万分。他很生气,等了半天了,城主的影子都没看到,那个姓连的小子究竟在干什么?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的脑中,涌现出冲进府里砍下城主脑袋的迫切想法,不如此泄不了愤啊!当然只是想一想而已,他没那个实力将想法付诸实施、更没那个胆量。
晁家同来的男性随从站在椅子后方,也很急。
另一边,华蟀正襟危坐,勉强维持着镇定。他二十六、七岁,猛士一段,相貌普通,较为面善。他的男性随从也站在后方。
从早上到现在,他们两家的人没有与对方交谈过一句话,各自占据了一边,苦苦等候。没想到的是,一等就等到了下午!问侍卫、侍卫什么都不知道!该不会要等到明天吧?
晁惇暗中骂脏话,骂连先忍的祖宗十八代,翻来覆去的骂,怎么恶毒怎么骂……太气人了!姓连的目中无人,简直是侮辱他!他不骂人解不了气啊!
华蟀也等得很不耐烦,他带着任务来的,立功心切,想表现给父亲看,想得到父亲的认可,还想狠狠的抽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的脸!这一趟来,只许胜,不许败!否则他以后更抬不起头了。
等就等吧!晁家的人不走,他也不走,看谁有耐性。
晁惇偶尔瞄一瞄华蟀,心里冷笑,傻比蟋蟀,妄想夺走此城?呵呵!做梦!这座城本来就是晁家的,以后还会是晁家的!华家休想染指!
两边各怀心事,一直等下去。
“惇哥,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吃的?”晁家的随从善解人意。
晁惇坐下了,说道:“不用,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