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儿心智有些弱，语言表达能力也不是很强。陈实不能理解。

“你是说，侏儒变成文老师的模样？”陈实问。

“不是，不是。”沐婉儿摇手。

“他变成和文老师一样，不会传播僵尸病毒的半僵尸了。”沐婉儿说。

“不是吧？”沐婉儿这次表达的得很清晰了。

“但是肖婵，还有那么多人都是他传染的啊。”陈实在治疗中，多次看到侏儒的头颅，应该就是被他感染的意思。

“他不但失去了传染能力，而且还失去了很多记忆，还会像文老师一样，脸一动一动的。”沐婉儿说。

“你的意思是，文老师很有可能和这个侏儒一样？并不是被僵尸咬了才变成半僵尸的，而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变成现在的样子？”陈实说。

沐婉儿点点头。

这是一个神奇的现，难道文老师一直说谎了？

还是文老师失忆了？

但是他若是失忆，为何会说僵尸语言呢？

“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陈实问。

“劳教授他们得出的结论是，他的一部分跑掉了”沐婉儿说，“因为他被抓回来时，身体是被切成很多块，后来才合并起来。现少了已小节手指。”

陈实想到肖婵的所谓不死之躯，普通的方法伤害她，都会复原。这个制造她的侏儒，也会拥有这个力量，不足为奇。

“侏儒的力量一部分跟着那节手指跑走了？”陈实分析。

“是的，他们也是这样说的。”沐婉儿说。

“那你来告诉我这个是为什么呢？”陈实问。

“我是想，侏儒的一部分跑掉了，所以他变成了半僵尸。那文老师是不是身体也有一部分跑掉了，所以变成后来的样子。”沐婉儿说，“我想找到他的另一部分。”

“这个”陈实没想到沐婉儿脑洞这么大。

“这个侏儒是一节手指跑掉了你准备找文老师的哪个部分？也是一节手指？能去哪找？”陈实看着执着寻找文老师的沐婉儿有些头疼。

“文老师是一根脚趾溜走了，我知道。他右脚中指缺一节。”沐婉儿说。

“你找一根脚趾做什么？怎么找？就算找到了，也不是文老师本人”陈实说。

“你觉得一根脚趾能记得你？”陈实说。

“想到文老师，可能还有一部分存在我们的世界，我就很激动想去找他。”沐婉儿冷静了一点。

陈实听劳教授说过，鬼魂是有执念的，而且执念特别偏执。沐婉儿最近的执念就是文老师。

“要是有消息，你就去好吧，我陪你去。”陈实安抚她的情绪。

“我今天可以住在你的衣柜里和小墓碑一块睡觉么？”沐婉儿问。

“随便你”陈实说。

看着沐婉儿藏进衣柜。

陈实开始整理沐婉儿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

关于刘萌萌的，陈实有些震惊，仔细想来，其实一切早有迹象，只是自己没往那些方面想而已。

至于文老师，根据沐婉儿所说侏儒目前的状况表明，文老师之前说的全是谎言。

他真是那么简单单纯的一个半僵尸么？

那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另一部分会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