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封隆说:“我就是这间事情之后,开始对雪国朝政心灰意冷,赋闲在家的,从此不想再过问和参与朝廷的事情。如果说,这批主战派二十年、十年前还没有成大气候,如今却已今非昔比,现在的雪国,上上下下,朝野内外,老臣少壮,到处充满了主战派。今日对贵国之战,只怕已无任何人可以阻止,何况,当前形势,已经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是弓已开,箭已发,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于封隆这一席话,如一盆冷水,兜头泼在傅太师身上,傅太师只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凉透了。
好半天之后,傅太师闪动着小眼睛,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那贵国的小王上佟谷淳呢?他是什么态度?难道他也阻止不了这场战争吗?”
“哈哈哈”于封隆冷笑起来,像听到一个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小王上?”于封隆嘲讽道,“傅太师可知?小王上佟谷淳就是头一个主战派!雪国朝野有一种说法,据说最近两起对反战大臣的暗杀,根本就是在小王上的指示或授意下安排的。还有桑闲村惨案,虽然给民众的布告上说,是贵国的北关兵制造这次惨绝人寰的s,但是,很多人猜测,这起图村惨案,根本就是雪队在小王上佟谷淳的暗示下”
“咳咳咳”这一次,林漫的咳嗽声更加剧烈了,他甚而咳得脸红脖子粗,身体扭动着,阻断了于封隆和傅太师的视线。
于封隆猛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又滑嘴了,于是尴尬地笑了笑,硬生生打住了话题,大厅里陷入了突兀的沉默中。
二殿下闾丘闵幽没有听懂林漫的咳嗽,却被于封隆所讲雪国小王上佟谷淳的s震惊了。
二殿下闾丘闵幽隐约知道,那个雪国小王上似乎只比自己大一岁而已,却领导着一个强大的雪国,今天亲耳听到雪国大臣讲解这位小王上的行止,竟是如此的很辣果决。
闾丘闵幽想到了他的世子哥哥闾丘奋卒,世子哥哥应该是和雪国小王上佟谷淳同龄,而世子闾丘奋卒是一个温和爱笑,做事还有点粘粘糊糊的人,未来翼国这样一个仁慈温善的王上,能是雪国这个小王上的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