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事情就是这样,在这场大战之后,北宫伯这个拐走董媛的臭小子终于醒来了。
较为悲催的是,那一天除了董媛感到很开心,天气倒是很冷。
没好气的窥探着自己的女儿服侍一个臭小子,董卓恨不得将北宫伯碎尸万段。
现在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董卓就是想要后悔也没有办法。
董媛已经认定,从今以后,北宫伯就是她的唯一。
北宫伯这小子也很懂事,在董卓面前拍着胸脯说以后全听媳妇的。
至于这句话里面有几分客套,几分真诚,董卓就不在意了。反正自己的小公主已经说了,老公要是不听话的话,那就直接那剑削就对了。
比较一下北宫伯的体格,这一次董卓真正破口大笑。
嫁女儿的事情不能急躁,在怎么说,隐世羌族和陇西董家都算得上大汉有名的势力,这种大事情好歹也有走个流程。
想想自己的小棉袄就要没了,董卓的心中还有些小心伤。
相对于董卓的哀伤,董媛认为结婚并没有什么,她可不会遵守什么三纲五常、相夫教子的条条杠杠。
她已经迷恋上那种行侠仗义、游历天下的kuaigan。董媛决定把这一辈子都用在游历天下上,结婚那不过是个顺带。
可惜,被喜悦冲昏头脑的北宫伯可没有想到自己的媳妇那么活泼,他可是一直在幻想婚后一家人和和爱爱的兴奋生活。
董卓刚刚处理完大事,而驻守在凉、并边界的岳飞也坐下定夺。
这位顶级统帅在前几天很意外的抛下自己的队伍,回到陇西。
他想要征求一下妻儿老小的意见,到底是留还是走
岳飞的心狠乱,他希望自己的家人可以给出更多的建议。
历史上岳飞有两个妻子,前妻生下岳云、岳雷,后妻最为著名,姓李名孝娥。
这一世的植入中,岳飞只有一个妻子李孝娥,而岳云植入的身份则是李与岳的亲生儿子。
植入中,岳飞母亲早亡,虽然也有那背后刻字之事,不过知道的人不多。
不论岳飞怎么选择,他都要征求妻儿的意见。
来到家,正在织布补贴家用的李孝娥因为岳飞的突然来到而扎破手指。
在她的印象中,自家男人绝不会在这种时刻来到家中。
要是真的那么做,那绝对是发声了巨大的变故,而且牵扯到自己和儿子。
“怎么了”,李孝娥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可岳飞还是从中听出一丝的颤抖。
想到这,岳飞的心更加沉重,昂起的头颅也不由得低下去。
岳云不在,岳飞也只能把事情的原委告知李氏。
表面上不在乎,听了岳飞的话,李氏手上虽然继续在做活,可是那缝补出来的痕迹却歪七扭八。
“主公对我有恩,但皇帝对我也是极为看重。我不知如何抉择,想要听一听你们娘俩的意见!”
咬起手指,李氏脸色一变,一巴掌拍在岳飞的脸上,“去去去,就知道你的忠君爱国,当年我们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皇帝想到过我们吗?
当年你杀敌被贬官时皇帝重用过你吗?
现在的生活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你又想去哪里董使君待我们不薄,让你掌管大权不说,还收了云儿当义子,送他去读书。
咱们的一切都是人家给的,你还想怎么样!”
李氏哭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妇,不懂什么忠君爱国,她只知道,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不好。
看着抽泣的妻子,岳飞满目愁容,刚刚李氏的话也点醒了岳飞。
他现在的一切都是董卓给的,离开董卓或许他会得到重用,能实现他忠君爱国的思想报复,可是自己也会捞得一个不忠不义的名头。
牵扯到自己不说,还会连累到自己的亲朋。
话这么说,可是岳飞不甘心,他看得出董卓的野心勃勃,也明白大汉皇朝的腐朽,但忠君爱国四个字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心头,无法忘却。
这是母亲临死前对他的嘱托,也是他一生的追求,现在机会来啦,岳飞不想就这样轻易的选择放弃。
“娘,你怎么哭了,谁惹你生气了咦,爹你回来了!”
流淌着鼻涕,岳云一身泥土蹦蹦跳跳的回来了。
“竖子!”
看到岳云这样,岳飞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还有一点模样吗?简直就是一个三五岁偷鸡摸狗的小无赖。
“爹,这一身脏土是在讲武堂跟李傻子比试弄的,不是儿故意弄脏的。
卓姨娘还打算给置办孩儿一身新衣服呢,不过孩儿没要,这衣服又没破,洗洗还能穿呢!”
看到岳飞那扬起的手臂,岳云一个激灵,赶紧把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希望那免除这一顿打。
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抉择。
那本要落下来的巴掌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停滞下来,岳飞的心更伤了!
董卓对他可以说是仁至义尽,没有任何对不起自己的。要是弃他而去,那自己还有何颜面再活在这个世上
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岳飞走进岳云,没有动手打人,而是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
“云儿,爹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感受到岳飞的平和后,岳云松了一口气,偷偷睁开眼睛,“爹,你说。”
“云儿啊,假如爹要带你去别的地方住,你去不去那里又更繁华的房间,有更好的老师与食物。
那时,爹的俸禄能多出不少,云儿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你说好不好啊?”
本以为这小子会点头,出乎岳飞意外的是,岳云连话都没听完就拼命的摇头。
“爹,娘说了。你不在家,那再大的家也就没了人气。在豪华的房子也是索然无味。
吃喝有娘做的食物就够了,何必在花费爹的俸禄去买那些吃食。
再说,外面的吃食还没卓姨娘给的好。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
岳云一抹鼻涕然后糊在岳飞的铠甲上,“孩儿与李傻子还没分出一个胜负来,这怎么能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