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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善右堂变脸 莽石天 “招供”

最后,善右堂怕石天喝太多,反倒拦着他,命令手下把酒壶拿走了。石天竟然发火,蹒跚着追赶伙计,想把酒壶抢回来。

善右堂笑了,示意其他伙计把石天拽回了桌子边。

“石兄弟,喝酒找什么急呢?我家里还有三十年的好久,是我年轻时候所储存的”善右堂说。

一听三十年老酒,石天眼睛发光,口水流成了河,肆意地在身上淌着。这就是酒鬼,时到现在,他估计吃龙肝凤髓也尝不出味道,品玉液琼浆也不知滋味,但是就是好着,就是向往着继续喝酒,喝好酒。

“但是,你得和我说话啊”善右堂说,就像哄孩子。

“好,我说,我说”石天说。

“听说,你叫石天?”善右堂说。

“对,我父亲叫石担山,药王石担山,对,是我”石天说。

善右堂叫过管家,耳语了几句,管家离开了。

“那你此行目的是?”善右堂说。

“去孤云城,比武大会,代表浪华城”石天说,“云南武场”。

听到“云南武场”,善右堂咬牙切齿,“咯咯”直响,问道:“你师父可是……”

“我有两个,一个是我也不知道名字,一个是云南武场云凌云”石天说。

听到“云凌云”,善右堂双手一举,猛然落下砸在桌子上,顿时桌子裂开,在拳过处留下两个洞。

管家过来,低声说道:“老爷,不如——”手上比划了一个切割的手势。

“嗯~”老爷表示否决。

想要探一探石天和云凌云的交情,善右堂问石天和云凌云之间的故事,石天就毫无遮拦地讲了完全。

听完之后,善右堂哈哈大笑,叫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善右堂起身离开,大声地说:“福生,好好招待客人”然后对管家耳语道:“给他拿一缸糟酒,找身衣服给他们”。

原来,善右堂和云凌云是师兄弟,但是同出一门,却是最大的仇人。在主流武术界,也就是以武场为中心较量武艺的武林中,两个人赫赫有名,但是知道两个人为何不合的人少之又少。只知道他们因仇成恨,本来是亲如手足,也为了女人反目成仇。

仇恨日积月累,加上很多经历,两个人恨到了骨头里,都想把对方整死,最好是身败名裂。

云凌云和善右堂年龄相差不大,但是云凌云却因为年龄被拒比武大会之外,无奈只能年年靠徒弟出现赛场,可是徒弟就各个不如意。善右堂呢,仅仅年小几岁,按规矩竟然符合要求,可以参加比武大会,常常把各处来的人士打惨,尤其是浪花城的来人,善友堂从不手下留情。云凌云明白他的用意,只能暗暗生闷气。

善右堂闻听石天和云凌云有那些过节,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石天把云家公子打成重伤,云凌云竟然深明大义,处处优待石天,在多年师兄弟眼里,一下就辨别出云凌云的诡计。因为善云两人,同是道貌岸然,腹藏滑奸的一类货色。

同是武林名人,善右堂常常想着暗算云凌云,或者亲自动手一较高下,但是顾忌名声,一直不知怎么下手。在他看来,石天是天赐机遇,如果揭穿云凌云诡计,借石天之手干掉云凌云,那么云家内斗,云凌云被害,这一切与自己没有关联,云凌云身败名裂,真可谓害人保己。

宽敞的院子里,舞女早就停了歌舞,伙计家人也散去了,只留下几个下人,守着石天继续喝酒,他把那壶劣酒捧在怀里,犹以为是什么三十年老酒,喝一口吧唧一下。

真是酒鬼之态,历历在目。真可谓:“醉生梦死就是酒,忍饥挨饿留一口。别人常往酒瓶尿,他还以为是老糟。”

第二天,善右堂设宴款待众人,真是殷勤备至,慷慨大方。在宴席上,善右堂试探性地问石天关于云凌云的为人。

石天指手画脚,把云凌云一顿夸奖,善右堂听得几乎要吐了。可是石天根本停不下来,越说越起劲,陌生人真得会以为他在说某位天上的神仙。

善右堂猜出,云凌云已经把石天的心收买了,所以不敢妄言,只是在石天讲述了一通之后,不经意地“哼”了一声。

就这一声,石天听不过去了,狠狠地甩下筷子,不说话也不吃饭,使起了性子。

申可为偷偷拉石天的衣服,石天猛然扯开,说道:“别的问题,我可以听你的,关于这个不行……”。

“哦~石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善右堂说。

只见石天撅着嘴,抱着膀子,看着另一个方向,谁都不搭理。

善右堂心里气得,心说:“如果不是你有利用价值,就这种二货,一天打死几个也不多”却努力平复着心情,把堂堂大老爷的架子放下,说,“哈哈,石兄弟真是有趣,说起来,我和云大哥的交情匪浅”。

听到“大哥”的称呼,石天才转过身来,问:“原来你们是相识?”

“自然”善右堂说。

“哦,那你应该对他很了解喽”石天问。

“自然”善右堂说。

“哦,那你应该清楚他的为人”石天问。

“当然,云大哥是个好人啊,为人善交天下豪杰,遇到陌生人有难处,一定解囊相助”善右堂起兴,先是一顿夸。

石天频频点头,说:“这就对了,我也是这样,人家待我不薄”。

“是是是,对待不认识的人都是这样,只是——”说着,善右堂停顿一下,看看石天,然后笑着说,“我说一条,您别介意”石天听顺了耳,就摆手说没事儿,善右堂才说,“只是,他太疼爱自己的儿子了,真得将儿子视若珍宝”。

“同意,同意,对,看得出来”石天说。

“嗨,也不是什么坏话,喜欢儿子不免会混淆黑白,谁都是一样”善右堂捋捋胡子,抬起下巴,就像要讲长篇故事的人一样,看着斜上方说,“记得,那是几年以前,云家大公子生性调皮,最爱惹事,云凌云屡教不改,在外面闯祸,常常惹一群人上家里讨公道。云凌云一边赔礼,一边当面管教孩子,孩子就哇哇大哭,云凌云真是不心软,拿着儿子当笤箸用,在自家的屋里就抡开了,一会儿扔到房梁,一会儿扔到地板上,一会儿塞到桌子下面,一会儿就垫在椅子下面,让来人坐在椅子上。

那些讨公道的感觉不解气,云凌云就把儿子拽到外面,扔到房上,云家大公子功夫不好,不一会儿就滑了下来,房上的瓦片也带落几片,全都砸在大公子脑袋上。

那些人看得过瘾,直拍巴掌,云凌云就更加来劲,攥着儿子的腿,当铁饼那样抡,抡着抡着一撒手,大公子脑袋带动身体,整个扎在水缸里,一缸的水都染成了红色。

云凌云拱手向众人,问:‘不知诸位看爽了没有?要不再加点戏?’

那些对大公子恨之入骨的人都看得心软,急急摆手,劝道:‘教孩子,也别太狠了’然后就赶紧撤出去了。

云凌云怀着悲痛,把大公子葬在了山上。不久之后,云凌云得知,那一天所谓告状的人都是被人雇的,大公子也没有真得作恶,奸人妻女,所以大公子是被人故意整的,被别人谋害的。

云凌云气急败坏,找到罪魁祸首,亲手将那个人肢解,然后存放在猪肉店里,结果被当猪肉买了。

不久之后,云凌云生了第二个公子,也就是现在这个,云凌云改了脾气,发过誓,无论对错如何,谁敢动他儿子一根汗毛,他就让那个人不得好死。而且要当做猪肉,挂在猪肉铺里,让所有人看见他的脏腑,心肝。

这不是,就在去年吧,一个小伙子自认武功了得,找云公子比武,其实比武有言在先,谁都认赌服输。结果,云公子和那个人战个不分上下,这时候云凌云在街上路过,对小伙子很客气,却暗暗记下他的容貌。

第二天,和云公子比武的小伙子挂在了猪肉铺,眉毛脸面全在,云凌云那么大势力,猪肉铺和居民都不敢管。

来,石兄弟,吃一块猪头肉,一点不腻”说完了,善右堂夹了一块猪头肉给石天。

石天眼前浮现的画面是猪肉铺,自己被人开膛破肚,脖子挂在钩子上,从颈嗓往下,条条肋骨清晰可见,卖肉的攥着把刀,在他的胸膛两胁比划着。听说猪头肉,石天看到自己的脸,挂在钩子上,面部都已经僵硬,毫无表情地盯着他。吓得石天一哆嗦,筷子都碰落在地。

申可为和沙华听得目瞪口呆,表情极为凝重。

善右堂瞅了瞅众人,哈哈大笑,说:“不必在意,就全当故事听听吧”实际上,也确实是故事,云凌云爱子不假,但是没有之前大公子那些事情,那么夸张,后面的事情是真的。

听说是故事,申可为和沙华马上释怀了,脑海里的恐怖场面也很快就消散了。

但是石天久久不能平静,因为他得罪了云公子,只有他知道,他以为只有他知道,他忘了在酒醉时告诉过善右堂,想不到也许善右堂以此为根据故意编故事吓唬他。

在整个宴席上,石天不碰一块猪肉,每一道菜,他都问这叫什么,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害怕吃到猪肉。

“这个叫什么?”

“这个?你看这绿不叽得,滑滑润润,嚼起来清脆爽口,这叫黄瓜”善右堂耐心地解释着。

“这个叫什么?”

“这个,这叫绿——豆”善右堂说。

“这叫什么?”石天问。

“这叫猪肝”

听到“猪”字,石天消失不见了,找不着了。善右堂发动所有人寻找,最后在桌子底下找到石天。

到这时候,任谁也能猜到,善右堂讲的话在石天心里扎根了,这就达到了他的目的,虽然没有直接说云凌云坏话,但是毕竟不是好话,关键是石天听进去了。

宴席结束,已经是午后,申可为三人执意要走,善右堂盛情挽留。

“善老爷,我等已经叨扰多时,不必再留”申可为说。

见苦苦相劝,三个人硬是要走,善右堂计上心来,露出奸诈的笑。

“善老爷,不必再留了”申可为说。

“不必再留了”沙华说。

“别老留了”

善右堂不再苦劝,反问一句:“你们真得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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