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说:“嗯~?嗯,别说,我救不了,就是我能救,我也不救,都是江湖恩怨,恩恩怨怨,自生自灭,我管不了。悠游自在,忙碌终生,谁没有死呢”然后还拍手,“打,唉,别老老老聊天,快打,快打”。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能普度众生,难道救不了一个人?”申可为喊道。
“唉唉唉,他又不是误入歧途,又不是被邪魔外道迷惑,又不是遭了妄杀,这都是有原因,有结果,我不能胡乱掺合因果循环啊,他的所作所为,得到相应的后果,我为什么改变它?”老头子反问。
“你,你”申可为竟然一时无言以对。
“要救人,你得问大夫”老头子指了指旁边忙碌着的大夫。
大夫采集到血样,认真嗅过,并用一种红色的水滴浸泡,血样变成了绿色的固体颗粒。大夫举起固体颗粒,认真地看着,说:“这种,这种毒药确实见过,但是印象不清,好像是西域的东西。”
听到西域,沙漪激灵了一下,赶紧凑近去看。
场上打斗正激烈,善右堂使出了看家功夫——耗子手。经过几天的修炼,他的指甲和最初一样长,得益于营养的供给,还有就是练这个功夫的人,指甲生长速度就是快。
云凌云以前没有机会登台,这时候登台,也量出了看家功夫,形意门刁手。刁手是从猫形学习而来,专门克制耗子。
对于双方的功夫,两个人都不陌生,这就看功力了。
善右堂耸肩,曲肘,把小臂抬高,迈着连环步转着圈子,不敢轻易出击。等那云凌云稍微精神不集中,善右堂脚尖一点,怎么就那么快,一下子蹿到了云凌云的脖子上,等云凌云抬头去看,善右堂的爪子早就伸出。
这一只爪子,又瘦又长,指甲尖锐无比,曲卷如钩,早就挨近了云凌云的脖子。当指甲接触到了脖子,温度马上传到了善右堂的手上,他甚至有一丝怜悯之心,毕竟是多年的师兄弟,一时甚至想过住手。
然而,两个人之间,有那说不尽,理还乱的仇怨,鼓舞着善右堂痛下狠手,哪怕时候再厚葬师兄。
多年不见,云凌云更苍老了一些,皮肤起了褶皱,第一下爪子竟然没有划破那苍老的皮肤。善右堂替师兄感叹了一句:“你也老了,真是岁月催人老啊,看招!”
又一下爪子抓下去,可是还是没有划破皮肤,这一下善右堂慌了。本来对这么顺利的进攻,他心存疑虑,此时更加糊涂。
再掏一下爪子,还是用不上力气,爪子的尖端已经碰到了云凌云的脖子,但是就是无法插入,也没有办法划破。
这么锋利的爪子,不是一般的刀剑能比的,善右堂糊涂了,扭头看自己的胳膊,他终于发现,自己的手腕竟被牢牢地锁住了。
云凌云的刁手练的就是手腕,手腕可以宣传180度,一点都不费力气,手的虎口和小臂相夹,毫无缝隙,中间悬吊一块百斤大石头,根本掉下不下去。
此时,云凌云把虎口和小臂夹紧,就像一张嘴,叼住了善右堂的手腕。这样一来,善右堂进退不能,根本不可能再发力袭击,所以,他出的力气都是白费了,他的爪子根本前进不了一寸。
善右堂急忙挥出另一只手,云凌云的手同样很快,立刻把善右堂的另一只手叼住了。
叼住了别人的手,云凌云的手指竟然还能够随意摆动,四指并在一处,朝着善右堂的小臂猛戳猛点,不一会儿就插出了血迹,虽然不太疼,但是时间久了也是伤害。
善右堂从云凌云脖子上跳下来,用脚踹云凌云的胸膛,把他踹退了几步,但是自己也仰面摔在地上。
一见耗子手不能施展,善右堂可不止会这一个,还会形意门的很多功夫。
“看招!雪狼藏爪”善右堂说。
然后疾如恶兽,两手撑地,向前爬着扑来。这一扑可不好躲,专门攻人下三路,认准磕膝盖,你退,他退,退得猛,冲得猛,步步被动,处处被逼。
对手用手打他,但是他两手撑地,目标太低,而且爬在地上,背朝上,背是最能抗击打的。倘若是个外行,为了打他的背,径自蹲低了身体,那么雪狼就会露出爪子,一个调转大尾,双脚高踢,把对手下巴踢碎。
“狐狸纵”云凌云叫了一声,跳到了善友堂身后,一个圆圆的大屁股暴露在他面前,毫无阻碍,上去就是一脚,把善友堂踢了一个狗吃屎。
在他们门派内,狐狸拳最能克制狼爪,因为狼爪奸猾,好隐藏,而狐狸拳,拳法一般,最善东跑西窜,隐来隐去,自己都能跑丢,别人更猜不到位置。
善右堂换个架势,又用起了远攻绝技,飞天蝙蝠手,和耗子手大同小异。
云凌云见招拆招,结合狐狸纵和刁手,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善右堂的爪子功夫到位,还是把云凌云伤到了。
掏底黄鼠狼,善右堂用尽平生所学,不过这些山间小兽,实在算不得形意门的绝佳功夫。
云凌云也差不多,野猪拱,臭鼬拳,松鼠拳,都是这类小兽,野兽。
这是他们在师门中的所有功夫,虽然勤于修炼,但是难登大雅之堂,顶多在主流武术界混饭。
打来打去,师兄弟两人难分高低。
“嗯~?嗯,哈哈,善右堂,云凌云,两位位位……同出一人门下,名叫鹤九天!”
正不知老头子又要说什么,且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