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赵广勋的赞叹,花长春露出骄傲的神色,解释道:“此对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所著,能入王爷的法眼,也算他上辈子积德了。”
司空鸣在一旁道:“世人都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在下有一点不明,公子既有这等才学就没有想过去庙堂一展拳脚?凭借一身簪花楼的功夫,也能为扬州打开武职上无人的尴尬境地。”
花长春看向司空鸣,饶有兴致的回答道:“犬子在他母亲去世死就曾立下毒誓,此生绝不踏入官场半步,再则,这簪花楼以后也得交由他来打理,也就没有委身庙堂的意愿了。”
赵广勋附和道:“可惜了这满腔才学了。”
而此时的陈康,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花羽静,简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花羽静对于这样的场景似乎早已习惯了,她丝毫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是灵活自如的展露着她与生俱来的高傲气质。
吕婉茹自然是不能放过这种收拾陈康的时机,没有丝毫犹豫的一把掐在他腰上,陈康连忙叫唤一声,吓了众人一跳,司空鸣白了一眼陈康,沉声一呵斥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陈康连忙看向吕婉茹,他有些嗔怒的小声道:“诶,我说女人,听见没有,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你这是在烧火自焚!”
听着陈康的言语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走了几步他觉得似乎不对,眉目微皱,不确定的补充道:“点火自焚?”
别说其他人,就连花羽静都轻轻抿嘴偷笑了。
看着众人的模样,陈康抓了抓头,脸上有一抹红晕,他又道:“放火?”
这胸无点墨的模样就连唐明贞的看不过去了,她没好气道:“那叫玩火自焚!没两斤墨水就别说这些文绉绉的字眼。”
陈康恍然大悟,干笑了两声,才缓和下来尴尬。
自始自终只有那齐恒保持着安静,表现出来的模样根本不是强忍着不笑,而是似乎压根就没去听陈康在说些什么。
这让花羽静好奇的多看了他两眼,只见他一手提着一把老旧的剑,一手下垂,脸色肃穆,双眸深邃,一脸的忧郁压抑。
与一行人在一起在顶楼坐了会儿,花长春就带着花羽静离开了这牡丹楼,与之一起离开的还有司空鸣,他得去处理自己关于那暗花的事,并且还暗怀着赵广勋交给自己的任务。